谢玄将军正坐于军帐之中,忽有锦衣卫快马而来,带来紧急军情。他迅速拆开信件,只见信中写着进攻越州土司的指令。他掩不住内心的喜悦,一颗建功立业的心早已跃跃欲试。
“谢将军,皇上旨意,此次进攻需谨慎行事,不可孤军深入,需量力而行。”锦衣卫传达着皇上的命令。
谢玄点头表示明白,他深知南方土司的狡猾与诡计,若贸然进攻,极有可能会落入对方的圈套。要想彻底铲除这些土司,必须得到朝廷大军的支援,形成合力,方可一举成功。否则一旦被引入深山老林,便可能被对方逐个击破。
“消息中并未提及进攻越州的缘由,怎会突然有此行动?”谢玄不解地询问。
锦衣卫将广西都指挥使可能谋反的消息透露给了谢玄。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让谢玄脸色骤变。他眼中闪过愤怒之色,心中激荡着强烈的杀气。“哼!胆敢对皇上不忠,真是罪不可赦!”
谢玄立刻下令集合军队。“将士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随本将军一起杀入越州,教训那些不知死活的越州土司!”
军令如山,士兵们迅速集结完毕。随着谢玄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涌向越州,誓要一举荡平叛乱。
大秦军队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大秦的军队装备精良,每一名士兵都拥有极高的军事素质,他们在战场上所展现出的战斗力和顽强的意志,让越州的士兵们望风而逃。每次越州士兵试图与大秦军队正面对抗,结果总是被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损失惨重。
谢玄已经带领他的大军消灭了越州五万多士兵,他的威名和战绩已经让其他越州士兵闻风丧胆。如今,这些士兵已经不敢再轻易与大秦正面抗衡,纷纷躲入了深山老林之中,寻求一线生机。
越州的士兵对山林有着特殊的熟悉感,他们在里面来去自如,就像是在自家的后院一样。然而,山林中危机四伏,不仅有各种凶猛的野兽,还布满了机关埋伏,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面对这样的情况,谢玄并没有贸然行动。他明白在没有调查清楚敌情之前,贸然进军只会增加失败的可能性,甚至可能导致全军覆没。因此,他采取了更为稳妥的策略。现在,他正在带领士兵们在越州的城镇里大肆掠夺资源,积蓄力量。
谢玄的计划是将敌人逼出山林,将他们引诱到明处,只要有人敢从深山中出来,迎接他们的将是猛烈而残酷的打击。在这个策略下,越州的士兵们被逼迫到了极致,他们的恐惧和绝望在逐渐累积,而谢玄和他的大秦军队则像是一只猛兽,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越州土司白岂英,此刻正坐于越州城内的府邸之中。越州城,这座镶嵌在老山心脏地带的城堡,地势险峻,丛林如网,宛如一座坚固的堡垒。进山的道路仅有一条,蜿蜒曲折,犹如巨龙盘踞。这是白岂英多年心血凝聚的根基,固若金汤。
自从上次割地赔款以来,白岂英的心情一直难以舒展,沉闷如铅。与大秦帝国的对抗中,他们显然处于下风,对方的大军如入无人之境,直接打到自家门口,造成了无数的损失。前些日子连续的战斗,更是让他痛失了五万精兵。这五万士兵,都是多年征战、经验丰富的勇士,他们的逝去让白岂英感到心如刀割。他手下的精兵总共也不过七万,如今损失了一半,怎不令他痛心疾首?
“现在大秦的军队在干什么?”白岂英沉声向身边的手下问道。
手下立即回答:“土司大人,大秦军队正在进攻我们北边的一些城镇。而我们的大部分兵力已经撤入山林之中,大秦士兵直接将那些空了的城镇摧毁。日后即便他们退去,我们也将面临重建城镇的艰巨任务。”
白岂英的眉头紧锁,怒火中烧。他的手指紧紧扣住案桌的边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变得发白。
“土司大人,我们现在必须求和了!”一位将军挺身而出,声音坚定而急切。
听到这话的白岂英,愤怒如同被引爆的火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盯着那位将军。为何这位将军不想着如何赢下战斗,却选择求和?难道他们就这样屈服于大秦的强势之下吗?他心中的不甘和愤怒难以言表。
白岂英没有痛斥那位失利的将军,因为他明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求和才是首要之务,继续对抗只会无谓地消耗他们的力量。他深深叹息:“广西都指挥使真是无能,竟提前泄露了作战计划!”他原本以为这次能够稳操胜券,借助势头猛烈的攻击,不仅能够掠夺大秦的资源,还能顺势占领其土地。
然而,行动尚未展开,他们的计划就被大秦识破,施洋将军被迅速制服。白岂英对此感到既愤怒又悔恨。他命令道:“派人去与谢玄谈判,我们愿意割地赔款以求和。”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屈辱。
白岂英派出的使者终于找到了谢玄,提出了求和的请求。使者谦卑地说:“谢将军,我们越州土司愿意割让百里土地,并献上百万银两以示诚意。以后我们越州绝不再与大秦发生冲突,愿与大秦和平共处。”
然而,谢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目光冰冷地看向使者,质问道:“你们知道我大秦帝国为何进攻你们吗?”使者低下头,尴尬地笑道:“知道……知道。”
谢玄继续说道:“既然知道原因,还敢来求和?竟然策反我们大秦的官员!”使者心中顿时慌乱起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只能小心翼翼地询问:“谢将军,那如何才能答应我们的求和呢?”
谢玄目光如炬,声音坚定:“要想求和,你们就要割让二百里的土地。至于赔款,增加到三百万银两。”使者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越州的地盘总共只有六百里,之前已经割让了一百里,再割让两百里几乎等于失去了一半的土地。这对他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但他也知道此时必须谨慎应对,以免激怒对方引发更大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