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雄伟的绵竹关,自己刚才的思绪,不禁浮想联翩。
把另外一条时间线上和绵竹关的故事,都在自己的脑海中梳理了一遍。
“对了,诸位有谁知道这蜀郡中的有个谯家?”士颂不清楚谯周具体是什么时候登上历史舞台的,但是不论如何,他肯定是益州的世族之一。
“谯家?蜀郡谯家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巴郡西边倒是有个叫做谯岍的学究,精通《河图》,主公也听说过此人?”身边随行人员中,只有邓芝知道一二。
而这个谯岍,正是谯周的父亲。
士颂听到这个消息,打哈哈笑说自己偶然听人说起过,还以为是这绵竹关后面蜀郡之人。
但谯家既然生活在巴郡西部地区,那就已经在自己的统治范围内了。
士颂手一挥,让人把这个学究弄到武陵书院去。
“你以后生下的儿子若是叫谯周,我就让他一辈子在武陵学院做学问,坚决不给他从政的机会,这种投降分子,绝对不收!”士颂的心里,也有属于自己的小小恶趣味。
没有人知道士颂内心的想法,大家都当是他在思索如何进攻绵竹。
最近,很是得意的彭羕,向士颂进言道:“主公,绵竹关城墙高大,若是强攻,我军损失只怕不小,不如设法引敌军出关一战,若是能在城外剿灭敌军主力,此雄关,便可不战而下了。”
“敌军既然退回绵竹关内,只怕是已经做好了死守的准备了,若是我是敌军,甚至直接用砂石将城门堵死,就在这城关上,和我们荆州军死耗就好,为什么要出关来和我军野战,敌军守将又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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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魏延对于彭羕这样的人,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