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对我好的人,老子都不敢动手,你们敢动手……”
好好的一个人被李象砍得乱七八糟。
砍一个脑袋,李象足足用了十多刀。
城墙下的颜白望着护心镜吐了口气。
护心镜透了,但箭矢被里面的甲挡住了。
如果距离再近一点,怕是得葬到泰山脚下的祖地里了。
“父亲,是鱼头箭!”
颜白深吸了一口气。
鱼头箭,因箭头如鱼头故名。
以弩发射,射程很远,常用来射杀敌军主帅。
中箭难拔。
必死!
箭矢虽然被挡下,但是力道却透了进来。
颜白揉了揉胀痛的胸口,推开众人。
抬起头又看向了城墙上。
与此同时,李象又爬到了城墙垛子上,一颗脑袋从上面甩了下来!
“先生,不是我的命令!”
颜白点了点头:“你刚才满肚子怨气!
既然不愿意下来和我说,那咱们就这么说。
天地为鉴,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小时候你很爱我,经常把我扛在肩膀上。
先生,你回答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我的!。
颜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殷家小子的伤是你的主意吧?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你让我失望了!
你可以挑战他,但你不能用下三滥的法子。”
李象沉默了,他细细地想了一下。
的确!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先生就很少和自己说话了。
也很少像之前那样跟自己开玩笑了。
就连颜韵都不怎么跟自己说话了。
“先生为什么不打我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