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废树,别说承受这么多人同时吊上去,就他自己一个人,都扛不住。
槐树上的尸体又摇了摇,这次幅度更大,用来回应许夜的夸奖。
村民们惊慌失措:“她回来了,一定是她回来了,我就说当年,不该干那样的事,容易遭报应。”
“不是已经封印住了吗?哪个缺德玩意儿揭开了符纸,我们村子大难临头了。”
“呜呜呜,甲一,你死的好惨,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别的不说,以后地谁去耕啊……”
“呜呜呜,乙二,妈妈的好大儿……”
“都别说了,给我闭嘴。”最终还是村长拿出拐杖,重重敲击地面,让在场的人安静下来。
平日看起来挺慈祥和善的老人,此时好似终于露出了真面目,面目狰狞的开口:“不就一个外来的女人吗?十年前我们能封印她一次,十年后,就有第二次。”
“那我们现在是要……”
“开祠堂。”
说到开祠堂,众人都露出惊恐的神色,一个年纪大的村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颤颤巍巍问:“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面对这如同打哑迷的问答,直播间观众看的一头雾水:“怎么回事,如果说开祠堂能够压制住大槐树作妖的话,村民们态度为何还这么犹豫?”
“不管什么原因,小槐村这下算是元气大伤,树上吊死的可都是三十到五十岁正值壮年的劳动力,以后只会变得更穷。”
许夜忍不住小声询问:“奶奶,十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了,那时候我太小,记不住事儿。”
他不忘维持自己从小生活在这里的人设,不是我记不住,都怪我年纪小啊。
奶奶:“自打十年前封印住那个道士后……祠堂开始频繁的闹鬼,后来便没人敢进去了。”
“只有犯了大错的人才会被关进去,往往出来的时候人已经精神恍惚。”
许夜惊骇,什么,被封印的是道士?不是个女人吗?不是大槐树吗?
这里面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人物出场。
他还想再问什么,前面的村长已经带领众人向祠堂走去:“放心,祖宗是爱我们的,不会置所有后代于险境。”
他说这话的时候,抓着拐杖的手忍不住颤抖,显然是有点不够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