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跃跟在保洁身后追问,推开杂物间,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又没了。”
俩人对视一眼,回去的路上凑在一起交流信息。
皮埃尔:“起初只是低低的哭,我把纸一递给她,就是嚎啕大哭。”
“我安慰她,也不说话,送给我一个皮搋子。”
“你在门口,看到有人出去了吗?”
“有,是个女服务员。”
陈跃把自己刚刚遭遇的事情也说了一遍,这么对比下来,俩人一起上厕所,效率还挺高的。
“女服务员为什么要在男厕所哭?”
“要是男服务员,会不会进女厕所。”
“这家饭店,真奇怪啊。”
“会不会是和主管的性别有关,女服务员受到委屈,害怕女主管进来,所以只能进男厕所。”
陈跃:“有没有问她为什么哭?”
“我问了,她没说。”
“那是你提问的方式不对,要换做是我……”
……
俩人一路嘚啵嘚啵,回到饭店大厅。
在路过那扇铝合金制作的大门前,依然是紧紧关闭。
皮埃尔坐回位置上,里面的汤底就剩一小半了。
他只出去不到半个小时,汤底竟然快烧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