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自己阴暗的思想也暗戳戳加了进去。

废高生来喜爱自由，这种自由甚至是超越了律法，道德等等层面，全部没有他所谓的自由重要。

如果物质改善的是人民的生活，那么艺术则是对人精神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废高的做法，无异于给人民来了一场思想上的洗礼。

他不像素雅一样，起码素雅在明面上，是一个善良的人，每天做好事。

在没被戳穿之前，人们还是会认为，善良的人可以坐拥财富，恶毒的人不配拥有。

但废高的做法，彻底打破了这一份固有认知，给世界传输着一种极其扭曲的价值观。

所以，素雅去了十号监狱。

废高，来到了一号。

……

脖子上的项圈亮起黄色，许夜低头查看。

废高在旁边解释：“考核要开始了。”

同一时间，整个牢狱中几乎所有的人脖子前都亮了起来，除了万人斩。

他的脖子上没什么变化。

他最近痴迷于和许夜对着干，就拿昨晚来说，也是他第一个提议，组织众人将许夜扔了出去。

这段时间，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精力都花在了这件事上。

但是，这些行为并没有为他增加任何积分。

杀人，变态的杀人，五马分尸……等等，期间随便拿出其中一条都十恶不赦的罪行，放在许夜身上，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生命体征仪甚至都没判断出他在作恶。

万人斩眉毛竖起来，身上煞气外露，但任他如何的挣扎，都没办法改变事实，只能眼睁睁看着其它人进入考核。

此刻的他，也不知道是否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