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种松弛感来自于哪?
明知道要死了的摆烂感?
不太像。
他看着跟前的一群“老大哥”,喝了口酒,悄咪咪打听:“你说,咱们这回能不能攻下来?”
“肯定能?”
“你怎么知道?”
“夫长说了能就能。”
在军队里面军令如山,每个战士对自己的上级有一股迷之自信。
对方嘴里的夫长是“十夫长”,掌管十个人的小队。陈跃现在属于基层,被人家管。
要想知道敌人真正的秘密,他这个位置远远不够,陈跃思考,该怎么升一下职呢?
最好是到桑文那样的职务,估计才能接触到最核心的秘密。
“去,给我打壶酒来。”
地上的老兵醉醺醺开口,吆五喝六的,颇有种欺负人的成分在里面。
陈跃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几只大酒坛立在地上,厨房里人影忙活。
有了,他既然都升不了职,为啥不给这些人先下点毒,把他们弄晕了呢?
致人死的药他是没有的,而且太明显了。
陈跃趁机跟几个厨子攀谈起来,分散注意力。
一条小白蛇狗狗祟祟的掀开酒坛,朝里面吐口水。
……
同一时间,维娜盯着帐篷外来来回回的人影。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将近四个小时,除了前十分钟在写字,后面都在物色,采用什么样的起火方式,既能有效,又不让人怀疑。
咦,路过的这个帅哥就不错,手里有火把,适合背锅。
谁叫她喜欢玩火呢?
维娜起身,准备行动。
就在这时,桑文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下属。
“你。”桑文状似无意指了一下维娜:“跟我过来,有事儿问你。”
“他的活儿先由你干。”桑文吩咐旁边一个士兵。
手下忽然被点名,结结巴巴的开口:“那,那个护军,俺不识字儿啊。”
“不识字?”参与过扫盲行动的桑文,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对,要不也不会来当兵了。”
桑文:“……”
忘了这一茬,这个年代,读书是个矜贵的活儿,能识字人很少。
“那个护军,我可以。”身后,一个机灵的将士站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