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超几人走出酒店,径直登上商务轿车,汽车一溜烟向机场驶去。
大概两个小时后,蒋天盛的私人飞机在白山机场稳稳降落。
待机舱门缓缓打开,一个近百人的迎接团队,赫然出现在面前。
“嗒嘀嗒、嗒嘀嗒,咚咚锵、咚咚锵... ...”
一个由五十多个学生组成的鼓号队正在敲打吹奏着欢迎的乐曲。
其外还有二十余人组成的欢迎队伍,站在机舱门两侧,他们手拿鲜花,口中呼喊着口号:“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凡超和蒋天盛几人像傻子一样,懵懵的走下飞机。
四个身穿校服的学生将手捧的鲜花分别递到几人面前。
凡超接过鲜花,不知所措的看看了人群中竖起的标语,热烈欢迎蒋天盛董事长到白山药厂莅临指导工作。
“我靠,这阵仗,我还以为要参加运动会呢。”凡超笑着打趣道。
“嗨,让凡大师见笑了!”蒋天盛红着脸沉声道。
“我感觉挺好,多热情呀!”凡超道。
“就是呀,别开生面,看那学生们多有青春活力!”杰西卡补充道。
“嗯,我也喜欢,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感受这么隆重的欢迎仪式呢!”钱晓悦也颇为高兴的说。
就在几人说话间,一个身穿西服,个子不高,梳着小平头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
“蒋董呀,欢迎您来白山指导工作呀!”
“老许啊,都多大岁数了,还搞这一套!”蒋天盛用批评的语气说道。
“蒋董,您都好几年没来白山了,俺们是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给您盼来了,这些人都是咱们厂里的职工,还有那些学生都是咱们子弟学校的,大家得知您要来都老高兴了,自发前来欢迎,我拦都拦不住呀!”
老许的话说的那是极具水分,不过着实好听。
蒋天盛看了看大家布满笑容的脸,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道“老许说的也对,确实这几年对这家待死不活的药厂关注的少了点。整个集团基本把白山药厂定为了扶贫企业,说白了就是出钱养工人就算了,根本不指望能盈利。”
“行啊,下不为例啊!”蒋天盛假装生气的说,实则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白山人民质朴啊,虽然经济落后了些,但是重情义啊,而且凡大师喜欢呀,只要是凡大师喜欢,那就有存在的必要,不过该批评还是要批评地,不能搞形式主义嘛。
接下来,蒋天盛向凡超介绍道:“凡老师,这位是白山药厂的厂长,许关中。这位是凡老师。”
在做介绍时,蒋天盛依然铭记此前凡超的嘱咐,称之为凡老师,这就对了,对外就是凡老师,或者凡教授,对内那自然还得称之为凡大师。
许关中同凡超、杰西卡以及钱晓悦一一握手,而后在一众人的簇拥下,几人一同登上一辆考斯特面包车,车子很快便驶出机场,向坐落在白山镇的白山药厂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