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外面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无数道诧异的目光,看向大厅之外,彼此对视,都是一脸疑惑。
见突然又平静下来。
也就没有多管。
尤其是姬苍等人,更是依旧我行我素,围在一起,放声大笑,谈的不亦乐乎。
“二贝勒爷,您看我说的没错吧?就冲您现在与长空大皇子的关系,若是传到燕京,可不吓坏那帮王族老王爷,就是帝国皇子,都要给您几分面子。”
一个高瘦青年,不停献媚。
却是很快遭到不悦。
“您这话说的,什么叫帝国皇子,都要给咱们二贝勒爷几分面子?”
周深不屑道:
“不是我说,只要二贝勒爷跟长空大皇子,打好关系,到时候,就是北境那位,都不敢将二贝勒爷怎么样。”
话音落下。
明显喧闹的大厅,安静不少。
姬苍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显得尴尬。
“谨言慎行。”
周深自知说错话,也是连忙赔笑,不过,依旧嘀咕一句道:
“二贝勒爷,其实我说的也没错啊,北境那位,管天管地,难道还能管到另外一座隐世皇族头上?”
此话一出。
全场众人脸色微缓,有人附和。
“我觉得周深,说的也并无没有道理,北境那位,不管怎么说,如今的尊荣地位,都是陛下赐予的,而长空大皇子,乃是司马皇族未来皇主,身份虽还比不上陛下,但正所谓长江后浪退前浪,以后就难说了。”
“是啊,北境帝主,说白了,也是一介家臣,岂能与未来皇主,相提并论?”
有句话。
山高皇帝远。
谁也管不着。
这些常年纵情享乐,连拓拔府丧礼,都没有前去的金陵贵卿,仗着口中那位听不到,一时间,越说越起劲,甚至语气中渐渐满是不屑与讥讽之意。
“说的是啊,不过一介家臣,地位再高又如何,如何能与未来皇主并论?”
“不过一个月前,诸位听说没有,说是有三位隐世皇族皇子,死在了帝国礼堂,杀他们的人,正是那位。”
“胡说八道,给北境帝主十个胆子,哪里敢杀三位皇子,那又不是帝国皇子,若是杀了,岂不要天下大乱?”
“就是,我看你啊,就是被北境帝主吓的,没什么了不起的,等二贝勒爷成为长空大皇子心腹,咱们谁也用不着畏惧北境帝主。”
相谈甚欢。
甚至有人谈起燕京顶级贵族圈,流传的传闻,只是无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