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那头没发出任何声音,意外的沉默着。
“秦科,没想到吧,是我接的电话。”
“陈熵?”秦科的语气充满震惊,夹杂着难以置信,“宁宁呢?她在哪儿?”
“明知故问!既然我能接她的电话,你说他在哪儿?”
“让她接电话!”秦科反应过来,语气不善的说道,看得出很着急。
相比之下,陈熵则是不慌不忙,微笑的看着潘宁的睡颜,不紧不慢的说道:
“她睡着了。哦,要不要我发几张她的照片给你看看……”
玩世不恭的语气,完全是挑衅的味道。
“她在你家!?”秦科急不可耐的打断了陈熵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在哪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俩在一起,在一张床上。”
“你给潘宁吃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陈熵,小心我报警!”
秦科不相信潘宁会主动做这些,除非,是陈熵强迫她,或者给她吃药。
“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这些都是她心甘情愿。行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时间和你在这废话练习。再见!”
男人说这话时,脸上带着得逞的笑,眼神里写满了爽字。
“让我和潘宁说句话!”
啪——
完全不顾及秦科在电话那头火冒三丈的大喊,男人直接无情的挂断。
“这条疯狗,早晚我会让你成为一条奄奄一息的死狗。”
男人把手机放回潘宁的包里,小声的咒骂着,打完这通电话,陈熵觉得头都不疼了,此时只有全身的愉悦和舒爽。
原来,让自己讨厌的人难受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情!甚至都能缓解躯体疼痛,真是太神奇了。
他愉悦得就差哼小曲了,在看了一眼潘宁之后,脚踏轻盈的走进洗手间。
*
第二天上午,潘宁头疼欲裂,几乎要炸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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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里依旧很难受,这白酒的劲儿太大了,而且第一次喝就喝了那么多,当然身体受不了。
潘宁在床上,使了半天劲,才让全身同步苏醒,还是头疼,疼得她直皱眉。
睁开眼,看着欧式装饰的天花板,感觉好陌生。
我这是在哪里?
不对!
在看清室内的状况之后,潘宁忽然觉得眼熟,这……这不是陈熵的卧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