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用。”山迪瞥了眼墙角的破表,气顺了好多。
俩人又在客房玩了一整天,吃的都是送到客房。白天畅谈人生,夜里遥望星星,放飞自己,神游天外。直到累了,困的眼皮打架,昏昏睡去。醒来又是快中午。
“这不行呀。我们出来几天了?”菲怡双手拢着蓬松的红色长发,觉得闷得慌。
“管它几天。我要看着红魔的飞弹从天窗打进来。”山迪伸手指天说。
“也许外星人不打飞弹呢?”
“哪打啥?”
“为什么非得打呀?友好相处不好吗?”
“哎呦,菲怡说的好!”
“我们出去逛逛吧。”菲怡说出了心里话。
“行。”山迪答应了。
到地下城一逛,俩人都买了新衣服。军装直接请给店员,送回最上头饭店。冲着可观的小费,店员很乐意的答应下来。
没了军装的束缚,俩人玩嗨了。把前些天说的,想干的事,都来了一遍,开心的是不得了。直到夜场杂耍,上演蹬婴儿的节目后,菲怡受不了了。浆汁喝多,有点醉意的菲怡大喊大叫着指责人家无人性。闹的人家表演不下去了。
看场子的壮汉上来就要打人,山迪伸手就拦住了,冲壮汉喊:“我赔钱。”
壮汉把两人带到后台。夜店的老板说了个数,山迪掏出军官证,爽快的刷卡付了。一看到是将军,老板都木了,立即觉得哪里不好了,就说不用赔,这钱要退。
“没事。反正是舰队的钱。”山迪笑道。
老板看着山迪,越看越眼熟。山迪冲他做不说的手势。老板连连点头。一旁的壮汉也大致懂了,收了凶相,低头闷着不说话。山迪搂着菲怡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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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亲自送,壮汉跟在和后面。路过间休息室,老板停下来,指着里面抱着婴儿的妇女,跟山迪说:“她们都是自己把孩子送来的,争着抢着上节目,都不一定轮的上。现在空运停了,又限制联运,日子都不好过,不想法赚点钱,饭都吃不上。”
山迪看着,听着,鼻子阵阵发酸。菲怡也似乎懂了点什么,和抱着婴儿的妇女目光一触,尤其是看到婴儿也瞅她的时候,菲怡竟是留下泪来。
“都这么难了啊!”山迪边说,边搂着菲怡继续走。
老板跟着,也是边走边说:“没谁管。都是各人自己想法过日子。”
山迪点点头,没再说话。
送走将军后,老板转身回到店里。壮汉跟在后面闷声说:“干嘛还送他。”
“免得他转头记恨我们。”老板头也不回的说。
“外星人说来就来,有本事跟外星人干啦!”
“你他妈行,你上!”老板没好气的说了句。
夜场里震响的音乐声,喊叫声传进后台,声音有点闷闷的。
舞台上,暂停了一会儿的蹬婴儿节目,又继续上演了。只见躺在卧具上的杂耍演员,双脚翻飞,把三个婴儿蹬的在空中不停飞转。婴儿的双目或是呆愣,或露惊恐,台下观众的叫好声,震耳欲聋。
偎在山迪怀里,走在街上的菲怡,忽然不想走了,她抱住山迪,停下脚步说:“我不想走了。”
山迪晃头一看,有家住宿店的招牌,就说:“哪,我们过去开个房,先歇歇脚。”
菲怡扭头看了眼那家店的招牌,点点头。
两人一歇歇,就是一夜。
睡醒,简单吃了点,就结账,离开了小店。记挂着看星空,又乘电梯,返回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