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成为疯子，要么成为天才，要么两个都占！”王龙行握紧拳头：“不说别的，只要他们未来实力不低，一定会去朱雀战场历练的，那里的情况可是比这恶魔之城还要难堪上数十倍！”

“怎么？到那个时候再去熟悉？再去思考？再去发疯吗？”

“那个地方可不会给你熟悉思考发疯的机会，那里可是最疯狂的地方！”

“再者，其实人类精神上多多少少都带点病，我们其实都是疯子，只不过疯的程度不在一个层次！”

“你在某些时候几乎是疯的彻底，但还没有到达极致！”

“而我，精神上也多多少少有点问题，甚至说我们华夏这些高层的精神上都多多少少带点病！”

“这没什么，毕竟要是不发疯的话，我们自己就可能把自己给憋死，只要不危害到国家，不危害到其他人，发个疯也没什么，法律上又没禁止不准发疯！”

“你……会发疯？”陈浩仁一脸“我不信”的架势看着他。

他是因为年幼时经历过灾难，心中多多少少有了点心理创伤，再加上先天性的精神疾病，所以才发疯的，但你王龙行是干啥？

因为见识了太多人死的，才出来的吗？

“差不多吧，我疯的程度是最低的，至少在华夏高层这里面。”他点点头，继续说：“至少我哥，比我疯的程度还要恐怖，甚至现在，都不得不开始压制。”

“那那个顾念一呢？他也会发疯？”

“当然，你没看到他都是一直闭着眼睛的吗？”

“不是他眼睛小？又或者不是他单纯的眯着？”

“谁他妈没事眯着眼睛……”

“他的天赋很特殊，名字叫做双面人，有两张面。”

“甚至因为这个关系，他有了一个特殊的称号「睁眼修罗，闭眼菩萨」。”

“那顾安，天赋也一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