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真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上了,既然是古代人掘出来的,说不定这里本来就是用来烧砖的,看来咱们又捡了个便宜,不过,这事儿注意保密哈。”
“我知道,爸,你放心。”王义杰拍着胸口说。
这个时候,他们这里可没有什么文物保护的说法,至少爷爷和王义杰这种农民层接触不到,而且,自己家的祖坟那个时候都被扒了,这祖坟不比几个窑洞贵重的多。
爷俩一商量,索性这两天也不闲着了,抓紧把这窑洞内部清理一下,即使搞不完全,但事已成定局,再有人动心思,那就是违法。
晚上回去的时候,王义杰把这事儿一说。然后就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着猪肉白菜。
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默默的吃着粉条的王子辰,有些惊讶的看了父亲一眼,这爷俩,竟还能脑补出这种事儿。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可以再动动手脚?”
但另一方面又担心父亲和爷爷会因为窑厂遗迹的事儿,引起一系列的其他麻烦。之前的那一箱的手表,已经证明王子辰在一些事上想的太稚嫩、太简单了。
况且西安的兵马俑不就是一个农民从地里刨出来,然后那块地就被收回去了!
况且这个所谓的古代窑洞本身就是假的,王子辰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只是听着父亲母亲,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王子辰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儿,这个文物保护理念在后世,虽然已经比较盛行,就算是一个乡村老农,如果在地里挖出了银元,那么他肯定……带回家藏着。
一些东西盛行归盛行,但终归落实的不完善。
这样的话,自己的步子确实可以迈大一些。当然了,这个度,肯定要把握好,除此之外呢,又跟董昭卿说了爷爷手里的4000块钱的打算。
董昭卿一愣,看了一眼父亲,问:“他爷爷,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王义杰将碗中肉片白菜扒了个干净,随手递给了董昭卿。
等母亲起身去打菜的时候,王义杰这才说:“爸是埋怨咱们自作主张,那1万多块钱本身就给了咱们家,他觉得就不应该算在那堆钱里,然后就因为这,把我说了一下午,咱爸的他脾气……跟驴一样倔,所以这事儿,以后咱们还是少做,甚至我觉得爸,这次突然感冒,会不会跟咱们有点关系?”
将一碗冒尖儿的猪肉炖白菜,放在了王义杰面前,董昭卿不理解的反问:“这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