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主要也是没什么油水可刮。
“露子,我那个……该回家做饭了。”王之光说,这时候时间也就9点,但是王之军也附和,两人急匆匆的向着胡同的东边走去。
不过在路过那老槐树的时候,王之光突然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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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会不会跟老槐树有关啊?”
“这有什么关系,你还真信这些鬼怪邪祟之类的东西,这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玩意。”王之军和王之光虽然都是“之”字辈的,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只是都住在一条胡同里,彼此的关系还算不错而已。
这时候又年轻,但说起狠话、比起大胆来,那也一个比一个搂不住嘴。
王之光尴尬一笑说:“没,我也不信,就是觉得这老槐树长了不知几百年了,地下的根系怕是把咱们整个王家庄都笼罩过来了,你说这耗子是不是顺着这老槐树的根,到处乱窜?你看前几天王义杰家……”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备点耗子药吧,我准备去趟马庄镇,你去吗?”王之军询问道。
王之光想了想,点头应下。
这年头,谁没事都不会在家里备下那么多的耗子药,多数时候就买一次,还要用好几年。
俩人约定好,各自回家取车,等王之军把自行车推出家门,瞧见王之光还没有回来。再看一眼西边的王义露家,已经把门紧紧的关上了。
便悄摸的双手合十,对着大槐树深深的鞠了三躬,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保佑啊、香火呀、元宝纸钱之类的话。
一直等到王之光吆喝他,他这才恰好的应了一声,骑上车应了过去。
他们多做些准备也没错,毕竟王义露家位于胡同的尽头,十字路口……正是个风口。
此时此刻的王子辰也没有闲着。
肉乎乎的小手按着小黑的脑袋,让母亲给小黑脖子上绑上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