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吕琪显然也是对韩笑笑很不屑,“彩礼跟五金,韩家本来还不想给的,是你当时提这个棒球棍砸门,后面警察都来了。要不是因为你是苦主,警察当时就把你拘了。我想你当时精神就已经被刺激的有些不太正常了。”
吕琪又喝了口水,才继续说道:“当时这个事情闹得很大,上了新闻的。后来是走法律途径才拿回彩礼跟五金的。搞笑的是,当时五金还被女的亲戚给换成镀金的,要不是当时票据还留着,那五万五金就成几千的了。不过,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林安。”
“什么?”林安有点疑惑吕琪是什么意思。
“工资卡上交女方是什么意思,你之前攒的钱全没了。”吕琪没好气的回复林安,“官司扯皮了很久,只拿回2万。”
林安呆滞了,他想不明白27岁以后的自己是眼瞎到什么程度。
“后来,你就一个人回杭城了。妈最后悔的就是让你回杭城。每次说到这件事就后悔的坐在那边擦眼泪。”吕琪叹了一口气。“也许是你一个人在杭城,没有人安慰,也没有发泄倾诉渠道。等妈和大姑子知道你的消息,已经是你失控把同事打进医院,被警察通知了。”
林安这次算是彻底被沉默了。吕琪看着林安的状态有些不太对,赶忙补充道:“后面我也拜托我爸看了下你大人那件事的笔录,主要是因为那个人嘲讽你被绿的事情,才让你失控打人。也是因为这件事,你被医院确认躁郁症,同时你之前的公司把你开除了。”
林安突然问道:“有一个事情你能给我说下吗?我们当时是怎么结婚的?”
吕琪沉默了,“你确定要知道吗?”吕琪严肃的问林安。
林安点了点头,但吕琪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到卧室门口,稍微推开一条门缝,看到依然已经熟睡,才关门回到沙发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