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进入办公室,卫星就隔墙看到了“严肃”这个标签。
很明显,这意味着总团长要和他们商量什么很严肃的事情。
身旁那个浅灰色头发的同伴头上的“不安”越来越大,抓着他的手臂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不怕,你什么也没有做错,一直以来你表现得都很良好的,应该是其他什么事情。”
现在是21年的寒假一月,臧栋加入快半年了,他的狼人形态现在只有206,已经可以控制成道具来变身。
所以,比起在骑士团大牢兼治疗室里收容、用药物压制的其他狼人来说,臧栋已经可以做到不发狂了。
尽管说是这么说,但是卫星好像听说臧栋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在会客厅。
其他的团友总是欺负臧栋,经常拿着驱狼道具把臧栋赶到大街上,然后把门反锁,不让他进来。
而且,都是趁着卫星在忙其他事的时候,如果卫星不在了,说不定臧栋会被彻底赶出去。
所以卫星在想,会不会是其他人打碎栽赃给臧栋,明明臧栋的错误容忍度是最低的。
“团长,有什么事吗,我带臧栋来了。”
最后,卫星牵着臧栋的手,踏进了办公室门。
团长邓义大约37岁左右,从十五岁开始就在骑士团活动了。
听说,他曾经有一个大家庭,一共十五个人,在某个月圆之夜,全部……
要不是当时作为骑士团成员,卫星的父亲及时出现,这才保下了他和他二妹的性命。
“孩子,这些是你不能观看的,你已经很勇敢地保护了自己。”
尽管,卫星的父亲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不想让他再持续性看到自己家人的惨样。
但是,邓义还是看到了,这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巨大的创伤。
他要把这一幕铭记在自己的心里,躺在地上,被银匕首刺穿心脏的人形野兽尸体。
残缺不全的家人,明明,今天下午还在一起吃饭的……
可惜的是,幸存下来的二妹,染上了狼毒,因为那个野兽的心头血,通过伤口进入了她的体内。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狼人这种垃圾肮脏生物。
书籍上记载了,以毒攻毒,只有狼王的心头血,才能洗去普通狼人的诅咒,从此脱掉狼人的身份。
邓义手里握着一把银匕首,在他的面前是一只死去的狼人。
他(邓义)不断吐着粗气,银匕首残留的新鲜血液还在一滴滴地流下来。
这个算是他杀掉的第一只狼人,但,他的内心只有痛苦、痛苦、撕裂一般。
“啊啊啊啊啊,二妹!啊啊啊呜呜。”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狼王,那种仅仅只是活在狼人族的传说里面。
一出生就是狼形态的狼人,这么多年,八十年没有在出现过了。
而且,就算有,邓义绝对不可能打得过它,取它的心头血。
“二妹,你也一定很痛苦,很想解脱吧,哥哥答应你,会让所有狼人和你陪葬的……”
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性化主义渗透进入了骑士团,狼人种族那边只能平乱,监控。
对于想好好做人的狼人,还要给它们人权,“呸”,邓义只能这么说。
杀一个狼人还会有上面和下面的压力,邓义算是好好开眼了。
可笑,要是他们骑士团不管狼人族了,让它们的魔爪伸向人类社会,那群人用“人道主义”抵挡野蛮的尖牙利爪?
真是一群吃饱了没有事干的殿堂之高,有本事自己去控制狼人族。
比起安安静静自己玩贵族过家家游戏的血族来说,狼人族总是躁动不安,那边的首领有很大的野心。
从回忆之中回过神来,卫星身后跟着那个牲畜进入了办公室。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是怕自己发狂吗?明明就是一个恶心狼人,还在那里装受害者,害不害臊?!”
团长又发火了,卫星在想,是不是当时同意,并鼓励臧栋加入骑士团是一个错误?
反正,臧栋又不是他想当狼人的,而且,不仅是杀人记录,伤人记录都没有。
“团长,你冷静一下,你是同意了臧栋的加入,而且我们都没有违反条约。
“如果臧栋确实做错了什么事情,我会替他承担的。”
这还是一年前那个轻狂不羁、鼻孔都朝着天上走路的骑二代吗?
邓义看了几眼护着灰毛的黄毛,无论是过去的卫星还是现在的卫星都令人不爽。
“这里,城市狼人连续杀人事件的报告,你好好看一下,你的同类干的。”
邓义才不会像其他团员一样,去干欺负臧栋这么无聊的事情。
他想,找到把柄就把那个狼人给杀了,真是欺软怕硬的窝囊废。
……
看起来团长还是在发火,倒是旁边的臧栋,早已被“伤心”填满。
“嗯,好的团长,我们这就去处理。”(卫星)
“文件方面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毕了,你就直接去杀它就完了,估计又是城狼,不要又捡一个回来,一个我们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