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逸岂会不察赵如烟的不满,逗趣便是他初目的,此刻初尝成效,下一步再看时机。
不再多想,他蹲下身,指着一尾鱼自语道:“何名才妥当?就叫‘红烧’吧!” 随后指向另一条,“那条,唤作‘清蒸’便可!”
闻言,一旁的赵如烟瞬时怔住。
她听出门道,原来他并非起名,是在替这几条鱼指明烹饪之法。
黄子逸原是与她玩笑?
明白此意,赵如烟心底泛起一股怨意,随之贴近黄子逸,气鼓鼓地质问:“故意为之,莫非?”
“何意?未有如此!只是给它们取名而已,免得一会儿不知该如何享用。”黄子逸对着赵如烟浅笑如画。
“哼,分明是戏我!歹徒,懒得理你!” 说完,赵如烟起身向蘑菇屋走去,俏脸却悄然绽放微笑。
坏郎君,偏会欺负人,分明是为了哄我开心,事先还不忘逗弄一番。
黄子逸看着她离去,微笑,提起篓子跟了过去。
“走如此快捷做甚?道路险阻重重!”他赶了上去,轻敲赵如烟的肩道。
感应到黄子逸跟随,赵如烟笑容瞬间凝滞,语气淡淡:“不妨事,若难行我自慢行,勿需你费心。”
“如烟姐,此话怎讲?怎可让小姐你一人涉险?让我陪你左右吧。” 黄子逸说着,伸手牵起她的手。
赵如烟瞥见手被握住,悄然窥视摄像头,俏脸微红,挣扎开来。
“莫动,动静越大,越显端倪!” 感受到她的挣动,黄子逸低语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