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疑惑满面,目光惊诧地投向黄垒,异口同声,疑惑不解。
“兄台,如此是否不妥?吾燃火四个时辰有余,况且灶台出自吾手!”黄一天面色郁郁,随即眸光一闪,提议道,“不如私下分享如何?”
“不可,吾亦欲尝之,此等食材由吾带来,若欲私享,须计入吾身!”陈贺目露精光,紧盯着砂锅。
陈贺坦诚,佛跳墙之名仅耳闻未见实物,此次蘑菇屋之行,经多方打听方知黄师擅长此菜,遂恳请友人购得所需材料。若不能一品佳肴,数日筹谋似付东流。
“吾亦有功,稻田插秧,吾为主力,一碗奖赏应不过分?”彭彭楚楚可怜地望着黄垒,自知于佛跳墙无丝毫贡献,故而另寻他途,免得望食兴叹,心生狂乱。
余者皆无显着之劳,却也不愿他人享用佛跳墙时,自己空垂涎三尺。
于是,三人期盼地望着黄垒。
黄垒览尽众人神态,笑道:“哈哈,看来此菜无人能舍,罢了,诸君准备,即将揭晓的便是佛跳墙!”
言毕,砂锅启盖,蒸腾雾气裹挟浓郁香气,扑面而来。
“哇,香气扑鼻!”佛跳墙之香令彭彭赞不绝口。
“自然,四个时辰文火慢炖,吾烹饪之技,不容小觑!”黄一天沉浸于佛跳墙之香,不由自夸一番。
黄垒侧目而视,道:“小子,何其厚颜?若非陈贺之材上乘,哪来此等美味!”
“火候掌控,吾亦有功!”黄一天不服,争辩道。
“就你歪理多!行了,用膳吧!”黄垒催促众人。
“且让吾先尝一碗佛跳墙,再去导演处炫耀一番,他不是弃此食材不顾?”黄一天起身,持勺盛取佛跳墙。
而对于导演,黄一天向来针锋相对,能激则激,此人吝啬于财,又常克扣辛劳,实乃可恶至极。
众人闻黄一天此举,默契无声,静待好戏,连黄垒亦未出言责怪,静候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