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找好角度,对准石缝抬手就是一枪,“嗖”的一声,枪钩极速射进石缝里,鳗鱼被穿成了糖葫芦。
等他准备将枪钩从石缝里拔出来时傻眼了,打的时候力道太大,直接卡进去了。
吕楠的枪钩刚丢,不会这么巧吧。
杨斌双手攥着枪钩往外拔,试了几次才好不容易把它拔出来,手套被磨了一道白印。
射时有多爽,拔出就有多疼。
鳗鱼肉也被磨烂了,只能当做饵料用,白忙活一场。
重新把枪钩装好,恰好一群水母漂到了杨斌头顶上方,一根根细长的触手几乎贴着头皮划过。
其中一只水母足足有雨伞一般大,人站在下面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杨斌虽然穿着潜水服,可也不敢轻易招惹这种体型的大水母,小心为上。
水母比较佛系,你不招惹它,它不太会主动攻击。
就在水母快要飘过去时,隐约可见它的触手上挂着一根银丝。
杨斌透过目镜看的不太清,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在意,蹬动脚蹼离开。
可刚上潜就感觉其中一只脚蹼好像被什么东西挂住了,低头一看,一根细细的鱼线缠绕在上面。
杨斌不敢大意,赶紧将小刀抽出来把线割断。
鱼线在水里近乎透明,很难被发现。
看着手里的鱼线杨斌陷入沉思,想着会不会是吕楠纺线轮上的线。
越想越觉得可能,于是它顺着鱼线的方向找过去,说不定能碰见神秘大鱼。
大概游了十几米远,鱼线另一端挂在珊瑚礁上,但没有大鱼踪迹。
得,线索断了。
杨斌把几十米长的鱼线缠绕好带上,这种鱼线在水里对于潜水人来说就是祸害。
在海床上晃悠一圈大鱼没碰见,倒是又捡了不少海螺和海星,得有七八斤,也算没白来。
转眼又过去十几分钟,气瓶里气只剩下一半了。
连续下潜杨斌有些吃不消,腰酸腿疼,准备先上岸休息休息。
上浮至六米深时,脑海里画面忽然变换,一形状类似火箭的图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