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海床上密密麻麻地铺满了一层被敲砸晕死过去的黑鳕鱼,场面十分壮观。
连续不间断的挥刀,杨斌手腕酸胀的厉害。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这个道理,杨斌深深明白,咬紧牙关坚持。
玛丽和琪琪也开始效仿杨斌,弃鱼枪,改用石头砸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围的黑鳕鱼似乎被惊着了,显得有些惶恐不安。
其中有一部分,它们甩动尾鳍离开。
杨斌注意到了鱼群有要分散的迹象,加快了动作。
十几分钟后。
鱼群聚集快散的也快,转眼间,海床上只剩下零星几十条体型较小的黑鳕鱼。
海床上的海豚此时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多处鱼肉被啃食一空,只剩一张光秃的皮或一副骨架。
这些黑鳕鱼食量惊人,前后只不过四十分钟,一条四百斤的海豚就被蚕食殆尽了。
海床上,落了一层的黑鳕鱼。
趁着它们没缓过来,得抓紧时间塞进网兜里。
玛丽和琪琪俩负责捡鱼,杨斌负责来回运鱼,各司其职,配合默契。
打鱼一时爽,捡鱼累到伤。
杨斌和玛丽、琪琪累得气喘吁吁,腰酸背痛。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往返多少趟,总算是把海床上的鱼运完了。
他们的速度还是慢了,不少黑鳕鱼缓过来后,趁机跑了。
当杨斌再次登上船时,太阳已经西斜。
他疲惫不堪地躺在甲板上,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呼~"
"累死我了。"
玛丽和琪琪同样感到精疲力尽,两人面色苍白。
汗水湿透了衣衫,无力地坐在一旁,用手捶打着酸胀的双腿。
尽管如此,她们并没有抱怨或放弃,着实难得。
玛丽说:“杨斌,接下来还作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