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雪也去了,一坐下,就是问老弟陈冲的朋友,上一次喝奶茶谁请客,谁给钱的?上上一次又是谁请客等等,还问这一顿是谁请客?
一直盘问,问了整整半个小时,陈恒找个借口走了。
一分钟都不想留下,最后给钱的人是老弟的朋友。
自那以后,再也没听说过他们一起吃饭。
朋友,好像也不是了。
人家都避开得远远的。
那些极品事情,陈恒说不过来,真的,从未见过如此极品的人。
刷新了陈恒的三观。
吃了饭,老弟陈冲两夫妻回去房间,再也没出来,带着他们的孩子回去,里面估计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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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陈永德坐下来,说道:“你今天说话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你要听吗?”
“你……”父亲陈永德无奈道:“他毕竟是你弟,他老婆是你弟媳妇,你身为大哥,就应该让一让,你弟他赚不到钱,这段时间最难了。”
陈恒耸耸肩:“你就说我有没有让他?从一开始,我就让他,给妈帮他们带孩子,多久了,快三年了,他们呢,一口反悔,宁愿让妈去打工,也不要给我带孩子,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
“你们继续帮他们,我不管那么多,到时候,你们有什么事情找你小儿子,不要找我。”
父亲陈永德不说话了,低头,深深叹息。
年轻时候不懂事,乱吃乱喝,人老了,得了风湿。
前年年尾的时候,父亲脚痛,肿起来了,受不了,那时候是晚上十点钟左右,陈恒在医院,那时候媳妇儿待产,儿子峰峰还没出来,父亲让老弟陈冲带去看病,然后,人家夫妻俩把门关上,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母亲告诉陈恒的。
第二天父亲一个人去看病了,那一刻,陈恒很想知道父亲的心情。
陈恒听说之后,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们不想花钱,就当做不知道。
这一切,除了苏晴雪还有哪个人的主意。
“行了,我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陈恒也懒得在这里逗留。
该说的话都说了,他们不听,非要帮他们,陈恒无话可说。
反正他搬出去了,之后自己过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