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被冰得一个激灵,神志也稍稍恢复了几分,身体却依旧难受。
不是那种痛的难受。
是那种……心痒难耐,得不到满足的难受。
可她也做不到直接把兽夫们全部扑倒,只能轻咬着唇忍耐着。
时维轻轻叹息一声,修长的指尖伸过来,把她唇稍稍掰开:“别咬。”
任青把手伸到她面前:“难受就咬我的手,我皮糙肉厚,不疼。”
“迅羽去叫巫医了,马上就不难受了。”槐序轻声安抚着她,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中满是心疼。
苏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怕一张口就是难耐的喘息。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兽人们在情期来临前,要千方百计的找到另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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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每年会有那么多兽人熬不过情期了。
这感觉,真TM不是人能熬的。
可就算这么难受,苏渔也没跟任青透露这是因为他的兽印带来的副作用。
依照任青那个性子,他知道了,肯定会想尽办法跟她把兽印解除了。
对于他来说,伤害她,比伤害他,更让他难受。
索性,迅羽的速度很快,一刻钟后就把还在睡觉的巫医给捞起来了。
巫医已经习惯了他这粗暴的方式,被他放在地上的时候已经能面不改色的把凌乱的头发和兽皮裙整理好,才走向苏渔,给她进行检查。
“身体很健康,你的情期会爆发的原因,估计是因为你之前身子骨弱,压了两次情期没爆发,加上你怀的是蛇崽子。”巫医说:“蛇兽本就比较热衷和雌性亲热,雌性会受到影响是正常的。”
“一会我给你熬点药,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苏渔感激的道了谢,有些好奇的问:“还有抑制情期的药?那为什么兽人们还是要自己熬过情期。”
“有,效果很弱,只有雌性用了会有点缓解的作用,雄性用的话没什么作用,还会影响繁衍。”巫医解释:“雌性其实也很少用,发情她们跟自家兽夫亲热就好了。”
“你是一个例外,你肚子里还有崽子,为了避免崽子受伤,才会选择给你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