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小屋前,稻海里,一人一狗。
路小三摸着狗肚子,不由思索起了往事。
过了许久,路小三才拍了下狗脑袋,“懒狗,起来了。”
金毛呲溜收舌入嘴,摇着尾巴跟路小三一同进了木屋。
到了里面,见温萤正搀扶着伤腿妇人从屋后离去。
屋后一中年汉子已拉来一辆驴车来接,妇人在驴车上笑着同温萤告别。
只见这对老夫妻在驴车上招着手,慢慢消失在余晖洒落的大路上。
路小三见伤腿妇人远去,不由发问:“对了,你的腿伤又是怎么好的?”
温萤放下招着的手,一面进屋一面背着手笑道:“我生来就好得快,也许因为我是医师吧,走吧,我们进去说。”
到了屋内,路小三摸着狗头,见她满面刀痕,不由发问:“你…脸上的刀痕是怎么回事?谁干的?我帮你去弄死他。”
温萤身子一个后退,脸上一吓,急忙抱住自己,“别,别弄我…”金毛也好似受了惊吓,对着空气“汪”了一声。
“是你自己划得?”路小三惊道。
温萤抱着自己身子,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路小三怒道。
温萤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因为…前些天来了个病人,也是…脸被划伤的。”
路小三哑然失笑,“果然,感同身受就是医者的最高境界吗?”
见路小三发笑,温萤的脸上又立马重现笑容,“对啊,接下来我就要跟你感同身受了。”
说着她就起身去取东西,金毛也起身跟了上去。
“这铃铛上的三三是什么意思啊。”路小三追问。
“嗯,你刚好是我第三十三位病人,有很多病人不方便出言呼唤,所以我就做了许多不同的铃铛,铃铛一响我就知道该给什么人送什么药了。”温萤一面说一面翻找东西。
“哦,三三是吗,原来如此。”
“那好,看你也是一头金发,以后我就叫你小金毛了。”
说完又指着她身后的狗,“就叫它大金毛。”
“小金毛和大金毛,妙极妙极。”
温萤轻淡一笑,“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