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快到了,我记得破东城离洛家应该没多远啊,怎么走了这么多天。”
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路过个商街,碰着个小吃摊就非得跳下去逛逛的?
“切,本小姐带着苏姐姐去玩一玩,顺便吃点好吃的怎么不行了?倒是你,抠搜的,除了给苏姐姐买了件衣服你还干啥了?再说你这两天不都是吃的我的吗。吃个饭都要本小姐请,亏你还是破东城的城主呢。”
“我给城里省点开销怎么了?再讲那件衣服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一般人可都配不上我这个眼力。”
“是是是,您厉害,您啥都会,苏姐姐能受你一件称不上几个金币的小破衣裳那可是得感恩戴德,您半夜背着赵愠和别的女人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呸!死渣男,恶心!”
“我告你诽谤啊!我同挚友游清水,揽明月,酾酒临江,横槊赋诗,本是文雅之事,豪放之举,哪里像你讲得那么不堪入目了!”
“哎哟哎哟,你还跟我这么说上话了?你还横槊?你这小体格拿的起来枪吗你你就横槊?真是牛粪到你嘴里都能捂出来鲜花。到时候给你个大喇叭你到时候都能把久安国的馒头轰抬到五十个金币一个,然后再找个茶馆演讲,最后一统久安国是吧?”
苏何坐在一边笑看着我和我那亲爱的妹妹日常拌嘴。跟我们一起走了这些天,苏何对我们这两个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的这般行径习以为常了。
她的怀里是一个小木盒,也就是我给她买的衣服。我寻思反正她那件都旧成那个德行了,给人家买件新的也算正常。而且要是哪天她能把洛赋送她的衣服脱下来把我的换上去,那我肯定就是攻略成功了。
但是现在好感应该不到位,她和那姓洛的关系也没差劲到那个地步,所以那件衣服还是被她放在盒子里,在怀里被那双葱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这些天我没有再过多地问苏何关于她自己,洛家以及破东城的事,大部分的时间还是正常说话,大多以刷好感为主。
可惜这边并不像某种游戏,只要摸摸头就能加好感,所以我和她的关系进展地也不是那么快,或是说她在有些刻意地把跟我的关系维持在一个“没那么好的朋友”这么一个程度。说白了就是她有意地在跟我保持距离。
那我也不太合适刨根问底,交浅言深始终是人与人交往的大忌,好感度不够有些话就是不能说的,不然人家只会觉得你是不是有病,啥啥都问,然后把好不容易叠起来的好感再跟水库开闸里的水一样一样流光光。
我要的可不是两页cg,我要的是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