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平将青丝在手中轻撵,心里思忖:怎么会有长了两个尾巴的驴,真是奇了怪了!
“张太平你玩够了没有?”被抓住双马尾的赵玉莹愤怒的道,从小到大她就没像今天这般委屈过。
张太平听此立即松了双手,擦掉眼上的血污道:“玩够了玩够了,下次再也不玩了?”
赵玉莹气道:“还敢有下次!你能动了没有,能自己就下来走!”
张太平感觉了一下:“腰还有点疼,不过下边哪有上边舒服。”
“只想着在我身上舒服是吧,既然能走了,那就给我下去!”赵玉莹一把将其丢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
张太平揉了揉屁股一脸的怨念:“我是伤员好不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高级疗伤药水一次性给你灌了三瓶,死人也能给救活了,你算个狗屁的伤员!”赵玉莹一想起被他抓住双马尾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由于这场雨是张太平临时招来的,所以它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停了,等乌云散去,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张太平和赵玉莹一商量,决定先找个地方借宿一晚,明天早上再继续赶路,毕竟方圆二十里的灾祸被她俩一次性解决,今夜应该引不来其他的猛禽了。
他们走进了一个村庄,在村头找了一户人家敲打房门,可那家的房门并未上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张太平二人四下观望,发现这个屋子里并没有人,地上的一摊摊的血迹和被撕碎的衣服表明,这家人恐怕已经遭了毒手。
气氛一下沉重了下来,二人漠然的搜寻起造成这一切的凶手,也许它已经在刚才被张太平他们击杀,但二人胸口还是犹如被大石头压住一般说不出的压抑。
张太平拿起桌上的一张照片,那是这家人的全家福,上面一共五口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可现在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现在暑假刚过,天气已经有些转凉,但张太平还是从水缸里舀了一盆水给自己洗漱了一番。
张太平从包里的取出自己专业的家伙事,找了张桌子摆好香火符纸,给这家人简单做了场法事。
这时赵玉莹从外走了回来,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这个村子里可能已经没有活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