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吕轻侯，从我几位朋友的口中听过您讲的许多道理，不知可否请教一二？”

“哼。”张渔歌不置可否，只是冷哼了一声。

“小生想问的是，您既然去过那普鲁士，可否与在下用普鲁士话交流一二？”秀才笑道，“Bist du ein Esel?”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去过普鲁士了，有证据吗？”张渔歌狡辩道。

“好，下一个问题，您昨天对这位小姐说过。”

秀才指着一旁的小郭，问道：

“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侠，首先就要先成为一个真正的杂役。我想请问，做女侠跟做杂役对一个人的能力要求有何共通之处呢？”

“这自然还是有共通之处的。”张渔歌想了一会儿，答道，“都需要她有一股对事情坚持认真的精神嘛不是？！”

“那您已经是个成功的主编了，是不是就代表您也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侠，哦，或者简单点，成为个真正的杂役呢？”秀才说着，便从小郭手里拿过扫把，用力丢到张渔歌怀里。

“是的，我可以，但是我不想。我就是只喜欢做主编怎么了？我会扫地我就是不扫，哎，我就是玩儿！”张渔歌已经逐渐放弃自我，开始胡搅蛮缠了。

“那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说说精神。”

秀才将一条腿跨到张渔歌一旁的凳子上，将下摆往膝盖上一甩，居高临下地问道。

“他们希伯来人虽然团结，却利用他们的团结和聪明过度攫取财富，最终导致了他们无论走到哪里都被驱赶，近千年来都居无定所，这个你怎么不说？”

“他们……”

“还有咱们大明多少地方的人民，无论在哪里找到了致富的途径，都会选择回到家乡，向家乡的亲朋父老传授经验，帮助他们将营生开往各地，造就了一个个专精于某一个行业，生意遍布全国的县镇？这个，你又怎么不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