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指挥部来接受新任务,顺便过来看看张大姐,没有想到,‘闯嘴’了呢!”许副军长乐呵呵地说着,跟着张玉笛进了屋子。
“许副军长开玩笑了,你到我这里咋个是‘闯嘴’呢?”熊国兵把张玉笛、许副军长让到板凳上坐着,不好意思地搓着双手。
张玉笛笑着打趣地对他说:“熊主席,你现在可不能叫他许副军长了哟!”
“我晓得应该叫他许司令,可是过去叫许副军长习惯了,一时还改不过口来。”熊国兵笑着回答,坐在许司令旁边的板凳上。
“对!应该叫他许司令了!”张玉笛仍然是笑着打趣说:“人家现在是红军第一支骑兵部队的司令了!更威风了哟!“
“是呀!红军有了骑兵,是天大的好事!许司令难得到我这里来,我正好还有一瓶‘太白酒’,没有舍得喝,”熊国兵高兴地说,又对玉儿吩咐道:“你去把酒拿出来,我和张主任今天要好好地为许副军长,不!许司令喝几杯庆贺酒!”
“有酒好哇!只要有了酒,你的肉就节约了啰!”许司令坐在板凳上,摘下军帽,拿在手中,好奇地盯着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的李文壮,问道:“你是?”
“报告许副军长,”李文壮挺直了身子,向他行了一个军礼,大声地回答:“我是攻打剑门关那天,你提升的排长,我叫李文壮!”
“李文壮!好小子!你还救了老子一命呢!”许司令说着,从板凳上站起来,走近李文壮的身边,仔细地打量着他,若有所思地问道:“李文壮?你咋个长得像强娃子,名字也像他一家人呢?”
“他是强娃子的二弟娃,”熊国兵说完,向坐在旁边的张玉笛相视一笑,又指着李文烈,说道:“这是强娃子三弟娃,李文烈。”
“哎呀!我晓得强娃子是你舅子,就是没有想到这小子是他弟弟,攻打剑门关那天,是他救了我一命,不过他也狠心,把老子的头也摔破了,你们看,现在还有一个伤疤呢!”许司令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疤,夸张地让张玉笛和熊国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