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

奥托心中闪现出数个的念头和猜测，能悄无声息岀现在天命总部，岀现在自己的房间，没有被发现。

他能想到的只有前纪元文明的融合战士和律者。

但他所知道的前文明逐火十三桀的资料里并没有眼前这位的信息。

这人是律者？

奥托偷偷使用虚空万藏拟态羽渡尘。

蓬莱寺九霄看到眼前有金色羽毛飘落， 幽幽一叹道：“愚者啊！别白费力气了！就算是符华对吾用真正的羽渡尘也是没用的！ 何况你这拟态羽渡尘。”

空中飘落的金色羽毛，在同一时间全部凭空燃烧起来，化为灰烬。

奥托微微一笑，对此并不在意， “这位美丽的小姐，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吾名蓬莱寺九霄，终焉之律者是吾的母亲，吾等就是崩坏掌控者，你们人类文明的敌人——崩坏。”蓬莱寺九霄如此回答道。她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奥托。

终焉之律者的女儿？

蓬莱寺九霄！

吾等！

奥托眉头紧锁，他认为自己对崩坏有足够的了解，但他是怎么都没想到，终焉之律者还会有女儿。

终焉之律者难道也会像人类一样，娶妻生子？

要是确定蓬莱寺九霄是终焉之律者的女儿，那就代表崩坏存在与人类相似的社会结构，崩坏很有可能是也是一个超级文明。

天命和前文明对于崩坏的认知都是错的。

崩坏并非是伴随人类而生，抑制人类文明的神之意志。

而是，超级文明用来限制其他文明发展的工具和武器。

“蓬莱寺九霄小姐，要是你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也不会介意。

我们可以交流，可以合作，也可以成为朋友。”

奥托言外之意就是，我不信你是终焉之律者的女儿的身份！

他在试探。

蓬莱寺九霄把卡莲手办放回原来的位置，一脸嫌弃道：“合作和成为朋友什么的，还是算了吧！你是吾等最厌恶的人类，不把你的灵魂扔进地狱里折磨五万年都算好的。”

奥托微微一笑，“可据我所知，这个世界即没有灵魂，也没有地狱的存在。”

“这个世界没有，但不代表别的世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