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一句简单的提问,便将周围人胃口吊了起来。
“嗯!我记得!”这时街旁一个丫头冒了出来,蹦跳着说,“我记得那一天非常热,整个青州城的天都是红色的,晚上就和白天一样亮。”
众人一片哗然,旧事如今重新被提起,引得人们争相讨论着。
“呵呵,丫头说得好,不过不是青州的天这么亮,是整个世界的天都是这么亮。”说书先生顿了顿,叹着气数道,“也是自那一天之后,边关妖族撤军了。”
“先生?那,那位剑仙呢?”小女孩追问道。
“不知所踪。”
“那他叫什么呢?”
先生整个人一愣,捻了捻自己的胡须。
“叫...嘶...叫...他叫什么呢?”
......
“你们听说了吗?红怡苑有人连包上房一十三夜,就连花魁都亲自去招呼客人了!”
整个青州城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一条消息,瞬间传满整个市井,以至于现在城中男人们三句不离此事。
“还有这事?那可是红怡苑啊!就连当年‘腰王’都没能扛过七天,到底是何方人物来到了青州。”
这些日子来,不论是文人雅士还是市井流氓,不管是说书的先生还是街边小贩,都知道城中来了这么一号人物。
“这...唉,我和你讲,千万不要乱传啊...”
“什么?”
“我听小道消息说,那人在楼里只喝不嫖,就像所有姑娘都入不了眼。”
“不可能啊,天下哪有一个男人会对‘隐月’姑娘不动心。”
“唉,那人定是一个风流雅士。”
七月早半天,太阳照在两个书生脸上同时,也照进了青州城最为奢华的建筑。
太阳正是升起,天儿也只能越来越热,应该是红怡苑最为清闲的时候,可是将浓妆抹得刚刚好的老鸨正同几个仆役小声密谋着什么。
“打探得清楚那人底细了吗?”老鸨把声线拉得很低。
“没得,鸨母,雷各人根本坎不清茸毛,各位姑娘也木得口风。”
又一位仆役说道:“那人来了红怡苑只喝不嫖,这不存心砸咱们招牌吗?鸨母,我看咱就直接把他轰出去,省得让外人以为咱们红怡苑没姑娘了。”
老鸨摸着下巴上的痣,眼睛如同狐狸一样转了圈,道,“你带人去看看,他给的银子也就够这一日的,若是有钱,暂且给他往下换房。若是没钱...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