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正欲接着拷问时,突然发现街上人有些不寻常,不管是店里卖瓜果的老板还是河道里撑船的船夫,都停下手中的活,都朝着一个方向汇聚。
“这是怎么回事?”停风有些疑惑,她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没意思。”天明对此丝毫没有兴趣。
根据青州人的习俗,逝者应该停灵七日后下葬,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大街小巷里尽是哭声,是哪个婆娘失去了汉子?是哪个孩子失去了娘?
唢呐声响,青州一路尽是纸钱。
“前辈,江兄弟。”
闻言,天明朝着来人看去,此人正是谢灼。
经历过此事之后,谢灼整个看起来成熟了很多,眉宇间还在透露着少年稚气,但看向人的目光,却变得深邃。
“家父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天明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那前辈这是答应了?”
“不答应,这段时间还不够忙的?你小子劝劝你爹,别让他操劳太多。
谢灼心中一触,他比任何人更清楚父亲状况,可是自那天开始,父亲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案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