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一连问了这么多,让我从何说起呢?”李碧云撇撇嘴道。
“那就一个一个说吧,反正长夜无事。”
“我也不知左员外此时身在何处,甚至我不知道他父子二人是生是死,至于这村子里的异常,还得从师父您走后第二天说起了……”
李碧云当即将往日情形一一道来,她说得不慢,好在条理分明,很快锦云师太跟了月真人就明白发生了何事,但李碧云并未透露南海的经历,只说自己跟林方墨被一只大公鸡一翅膀扇到了海边,随后二人修养数日,徒步跋涉赶回此处等待师父。
“那小子还跟着呢?”锦云师太讶异道。
“方墨这一路上对徒儿很是照顾,他此时在西边厢房歇息,应该已经睡下了,否则听到师父与师叔在此,也会过来见礼的。”
“不错,倒是难为他,当日不过受了你一点恩惠,将他从牢狱里搭救出来,后见你家中遭难,竟未舍你而去,反陪着你一路奔逃,南下金陵,又到鄱阳,如今听你说,即便到了南海之地,也未曾独自逃生,可见这小子品行不错。”
李碧云看着师父在那里点评林方墨的为人,一时错愕,自己的师父自己了解,锦云师太的性子,很少主动夸赞一个后生晚辈。
“云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曾考虑过终身大事?”锦云师太忽然转了话头。
“师父怎的问起这个?云儿家仇未报,尚不愿谈及儿女私情。”李碧云想起爹娘惨死,一时面露悲戚,锦云师太倒不好再多强求。
了月真人打个圆场:“这罗天大醮盛会在即,咱们去碰一碰机缘,随后便再去云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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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有此意,此番你得了李道医的恩惠,咱们合该去帮他救治灾民,虽说咱们在医人治病上是个外行,但打打下手干些杂活,还是能够胜任,带上云儿,还能多个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