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这么早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儿,还是我们做的有什么不对地方望大人指明。”镇长十分恭敬,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
“镇长先生,这就是你调教的手下吗?狸先生,给他看看。”希莱冷冷的质问道,从外人来看她好像很生气。徐墨将身后的那个布袋摔在地上,解开绳子里面是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浑身被绳子绑住,嘴部也被一块白布捂住了。
“这不是我家的仆人吗?两位大人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镇长紧张到结巴起来。
“给我倒杯水来。”
“水?”镇长一脸懵,抬头看向希莱却发现希莱也看着他,连忙吩咐下人去倒来一杯水。
“请您慢用,啊?您这是?”希莱接过水杯,全部泼在躺着那人的脸上。
“啊啊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那人终于清醒,不断地重复自己并非什么凶手。
“是啊,大人这位是我家的管家跟我很久了很老实的怎么可能是杀掉个人的凶手?”镇长为他的管家进行辩护。
“轮到你说话了吗?”希莱质问道,镇长也立刻闭上了嘴巴。
“鸫不会随便抓人,如果他不是反转术士,为什么要在危险的晚上回到现场观察尸体?”希莱蹲下身子单手握住管家的脖子将他提起,那人在她手里仿佛只是一只不断挣扎地待宰的鸡而已。又道:“那就让他自己说说是不是吧?”
“唔啊啊,不是我!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唔嗯!”管家现在的呼吸已经很困难,在他为自己辩解时希莱明显加大了力度,捏住他的喉咙让他根本说不出来话了。
“那你们也不能随便抓人啊,这,这,这算什么证据!”镇长明显有些急了,想要做些什么但被徐墨举剑一把抵住脖子。
“再提醒你一次,允许你说话了吗?哼。”那张白色的鸟形面具上看不到有任何表情,但话语间多少有些威胁的意味。
“你们这是!欺人太甚!我会去王都告发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