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有一句,笔迹与前一幅画相同,应是画师所书。
“甲子之后,物是人非,几人可活?谁来评此事,骨相之言,无稽之谈!然此事有趣,吾记之,甲子之后吾当讥其后人!”
“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有奇人奇技,这画师却是狭隘了!对了,那画师可还记得此事?”
“他?他闺女都做太奶奶了,夫家现在是新媳掌权,可接济不了这个老父亲。
现在他空守小院,不去作画赚钱,一日三餐都要看子孙眼色了,哪还闲心去记这些事!”
“哦,那这件事还是不让师叔知道吧?人家保留点小秘密不容易!”
“随你吧!”
闻言,吕温手一抖,真气注入纸张,两幅画化为飞灰。
“师弟这真气收放随心所欲,看来这些年是修行有成了,随便把这些星图也处理了吧!”
“嗯?师兄不要么?”
“我也看不懂,要着来干嘛,况且这东西好像也是朝廷禁止民间流传的。”
“师兄不要的话,那我就收下了,我以后若是研究星占之术,或许用得上。”
“那你收起来吧!”
淙明无所谓地说道。
“对了,师兄你这次召我来,就为介绍师叔么?”
“这个嘛,其实有两件事,一是师叔要考较你的功法修行,如今你们见过面了,此事算完成;
另一件,是我有点事,不过这事不好说,待观中来病人了,我再演示给你看!”
“不好说!我俩还有啥事不好说?”
“唉,不是话不好说,是我不知道怎么去说,怎么形容!”
“哦,那意思是不急啰?不急你就别去形容了,反正我要在玉京待很久,有机会知道的。”
看着淙明急得抓耳挠腮,就是不知怎么说话时,吕温也放弃了继续询问。
“不急,不急。你这次来了,可要好好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