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干什么?
武镇抚使大人还未投降,你便暗中施手段,是不是想陷武大人于不义?”
司马韩京看到陆羡的动作立马说道。
陆羡却看了没看那韩京,而是看向持剑站立的心远问道:
“只是张疗伤的黄符,想必心远道长不会介意吧。
阿执有意一招定胜负,这招过后,是胜是负,阿执都不会再纠缠了。”
陆羡说话间,武执背后一道绿光闪过,黄符化为飞灰,武执身上的普通伤口俱已恢复,但身上浓郁的寒气仍未消散。
心远确定那只是张黄符真的只是张普通的疗伤符后,便点了点头道:
“可!”
见两人都无视了自己,韩京脸上闪过一丝阴郁,但瞬间又面色如常。
“蒋大人……”
韩京刚想跟蒋兴思说些什么,蒋兴思却一摇手道:
“无妨,不过多浪费些时间罢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另外,心远的实力你也看到了,小泥鳅掀不起大风浪的。”
蒋兴思自觉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而正在慢慢站起的武执,耳中却响起了一阵声音。
“势者,雷动风举,后发而先至。离合背向,变化无常,以轻疾制敌者也……”
“是兵煞势的口诀!难道慕鱼是想让我学这兵煞势,可是临阵磨枪,有什么用?”
武执心念闪过,虽不知道陆羡打着什么主意,但武执是相信陆羡的,当即榨取肉体中的力量,用来运行兵煞势。
至于为什么不用《孟章诛邪典》炼出的青龙罡气,完全是因为在刚才的打斗中,经脉中的罡气已经消耗的一丝不剩了。
也亏经脉中的罡气用完了,武执又到了武道第五境,百窍全通,才能如此容易的改修功法。
只是这时候练功,有个毛用?
而同一时间,陆羡也退回到了镇魔卫中。
“泰伯,你想不想阿执赢这一场,坐稳青涯州镇抚使的位置?”
陆羡在申泰耳边悄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