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言而喻,那几个遭瘟的家伙,被分配到了净房刷马桶,到现在还在那干呢!嘿~”
说到这里,容氏一声冷笑,好像三伏天吃冰棍,快意地狠。
笑过之后,容氏又捋了捋思绪,继续说道:
“这些年来,卫忠用着公主几年的俸禄,可把‘关系’二字玩出了花来,情真意切,惺惺相惜也好,狐假虎威、装腔作势也罢,各个宫中的大太监,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这关系一使啊,前期是得花钱,可到后来卫忠把大楚公主的招牌撑起来了,却是各司、各房争先恐后的向我们送钱。
这公主封号本就意味着许多特权,也就没几个不开眼的,敢来惹我们寻月宫了。
唉,就是陛下那里呀,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否则,卫忠死之前也能帮公主挣一份丰厚的家当,足以让公主在皇宫内有一定的自主权。
皇帝不改心思,一切都是徒劳。
宫里暗地里敬佩我们,可明面上,却没有一个人敢把寻月宫三个字放在台面上讲。”
容氏从慷慨激昂说到垂头丧气,最后更是不禁流露出担忧的感情。
阿祖受容氏影响,也不禁浮想联翩。
大楚公主!
好大的名头,大到要襁褓中的婴儿、孱弱的老朽,去承受、对抗那来自于人性中的自私与恶意。
但是,它又是权力与身份的象征,威慑着那些虎视眈眈、图谋不轨之辈,让他们望而却步。
只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要有相应的实力或靠山,撑起这名头。
俗话说“父母是子女最大的靠山”,但本应是季明月靠山的季明,却是个别扭精,一方面死守着对亡妻的诺言,另一方面,又管不住身体,临幸宫中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