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懿早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侧眼看着百合道:“你敢求情,罚你同去担水!”
百合身子屈了一半,一听世子这话,美眸眨了眨,继续行礼道:
“奴婢遵命”
然后起身,拉着月舞向水房走去。
路上月舞歉意的道:“百合姐姐,对不起,连累你了。”
百合却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道:“傻丫头,你没看出来吗,是咱们少主心疼你,有意让我来陪你的。”
月舞一怔,诧异的道:“姐姐为何如此说?”
百合瞟了月舞一眼轻声道:傻丫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是这性子太过直白天真,少主罚你,是因为他丹药炸炉了,心情不好,你又刚好撞他枪口上,不罚你罚谁“但你毕竟不是常在他身边侍奉的丫鬟,怕你尴尬为难,但又不能把说出的话收回,就特意让我来帮你喽。”
月舞这才明悟,俏脸绯红的连声夸赞:
“百合姐姐,你好聪慧,月舞服你了。”
百合,月舞没多久就准备好了热水,百合熟练的向浴桶内洒满花瓣,月舞笨拙的拿着毛巾,傻傻的站在浴桶边上,面颊泛着红晕,她可从没经历过给男人洗浴这等事,羞的手足无措,俏脸火辣辣的发烫。
殷子懿疲惫的走过来,这次他意外的穿了条大裤头,面对百合和月舞这两个娇俏可人的美女丫鬟,他还是有些羞赧的,不像面对经常给他洗浴的秋菊,冬梅那般自然,迅速的钻进浴桶里,闭上眼没一会就舒舒服服的在浴桶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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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和百合都没想到,世子会这般体贴,居然为照顾了她俩的情绪,特意穿了大裤头。
月舞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侍奉少主,尴尬且笨拙,扭着头半睁着眼,有点不敢看殷子懿。
其实百合也从没给世子洗浴过,只不过她从小就伺候在殷子懿的身边,做起来比较自然而已,当手指触及殷子懿那坚实的肌肤时,内心也是狂跳不已,双颊微红,异常窘迫。
但她的内心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她这一生,不可能再嫁与其他男人,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是她的主子还是她下半生的倚靠,虽然她仅仅只是一个卑微的侍女,最多也只能做这个男人的侍妾,但在内心里,他就是她的全部,更是她的幸福源泉。
百合心情复杂,偷偷瞄了一眼生涩笨拙的月舞,心中不免有些哀叹,月舞及乐坊中的月杨、月楼,月心几个舞姬,同她都有着相同的命运,因此情同手足。
她们都是官宦之后,本是家中的小姐,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因当年参与夺嫡,都成了谋反者,父辈相继伏诛,家族牵连流放,月舞和百合的母亲,都是王妃的闺中密友,若不是殷王妃可怜她们,用尽各种手段,强硬把她们买到府里做侍女,她们现在能否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
殷王妃在她们的身契中,注有通房丫鬟的字样,不过是为了应付皇帝及众大臣的借口罢了,却可以名正言顺的给她们一个不一样的身份,令让她们衣食无忧,更不必像其他丫鬟那样做苦力,受煎熬的生活,却也使得眼前这个男人,背上了一个好色,荒淫,混世魔王的恶名,都已过弱冠之年,却无好人家的女儿前来提亲,她们感激王妃,也感激这个男人。
月舞刚进府时整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还是这个男人,搞出了许多的花样,帮她走出悲痛,知她性格刚毅,独爱琴棋书画,还给她在房间里设置了书房,成立了乐坊,让她平日里教授那些丫鬟乐器舞技,让她的生活不再平淡,慢慢的月舞对少主不再惧怕,还生出了依赖感。
殷子懿融合前身记忆后一直不明白殷王妃,为什么不停地给儿子买俏丽姑娘,搞的他这个世子大院里的美貌侍女都能组成一个连了,来到王府后他弄才明白,娘的目的是救人,拥有现代人思想的殷子懿,更加不会去为难他们,反而很同情这些女孩的遭遇,她们有何罪,只不过是封建社会权利斗争下的牺牲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