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尔殊关切地问。
高玉柔白着嘴唇只是简单回答一句小毛病,反而她身边站着的迦南替她打抱不平。
“还不是沫儿把自己吊死在院里,主儿一早开门就看见了,受到了惊吓,太医刚过来看过,喝了镇惊安神的药这才好多了。”
尔殊面露担忧叮嘱着:“那就好,被吓到可得好好养一阵了,这些时日可千万操心劳累。”
“好好好,看把你急的,我会养好我自己的。”高玉柔微笑安慰着。
顿了顿又接着对尔殊说,“你来应该是为沫儿的死吧?”
尔殊点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怪我昨个儿下午忍不住向沫儿问责,那丫头胆子小不经吓很快就全招了,本来打算今天将人交给皇后处理,谁知道她会畏罪自杀。”
说着高玉柔还偷偷观察尔殊的神色,见她没什么异常又继续说,“在她房里发现了一封认罪书,你可以看看。”
她抬手向迦南示意,迦南从床旁梳妆台的红漆木盒中取出一方折纸交给尔殊。
接过折纸打开仔细阅读,这上面实实在在交代了沫儿给高玉柔下玫瑰花粉的全部经过,但让尔殊疑惑的是里面只字未提金佳·晚意这个背后指使者。
“她怎么没供出金贵人?”她下意识把问题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