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迷惑的笑声,整得心里毛毛的,隆禄有种不祥的预感。
扶着额头,采答应已经后悔让这两个蠢货上台帮她作证了,他们简直就是来拆台的。
“娴妃,不要笑了,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皇后发话要听真相。
止住笑容尔殊换上森冷的嗓音解开答案,“采答应出事那天,玲珑挨了采答应一巴掌,脸都被打肿,这事采答应本人,以及养心殿李玉公公,还有皇后身边的夏姑姑都可以作证。”
“若玲珑真是夜里行凶,这太监看到的脸一定是肿着的,怎么会跟今日一样!”
“这般漏洞百出的证词,也敢说出来攀咬娴妃,莫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看不惯李淼儿比自己先一步承宠的菀答应突然插上一嘴。
裕常在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呀,这太监嘴里没一句真话,我看还是将他打入慎刑司,才能撬开他的嘴,听一句实话。”
一听见要进慎刑司,隆寿与隆禄胆子都要被吓破了,赶紧求皇后恕罪,求娴妃放过,他们愿意交代所有事情。
皇后疾言厉色让二人把事情交代清楚,二人便纷纷道明出事那晚他们什么也没看见,之所以攀咬娴妃是受了采答应的逼迫,他们根本不想诬陷娴妃。
听完他们所说皇后气愤自己被欺骗,差点就冤枉了娴妃,立刻让胡德海将两个太监叉出去杖刑,若是不死法去做苦役。
罚完太监,轮到定李淼儿的罪时,尔突然站出来阻止皇后发落。
“皇后娘娘且慢,我还有事情禀报,您听完在罚采答应也不迟。”
说话的同时,尔殊眼神看向玲珑,玲珑会意立刻离开回延禧宫找王翠。
皇后摆了摆手,示意尔殊有话尽管说。
尔殊:“皇后应该还记得,我误穿牡丹氅衣被皇上罚掌掴之事。”
此话一出各个嫔妃都知道这事肯定还有后续,娴妃这是来为自己洗刷冤屈的。
“记得,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皇后问。
尔殊:“我问过内务府,管事公公苏察礼亲口告知,给我送去的衣服纹样就是芍药,却被人故意绣成了牡丹,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采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