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母亲以前跟齐将军有过婚约?”

另一边,阮乔和慕乐菱两个人待在屋子里,也在讨论中午发生的事情。

“嗯,听说还是指腹为婚。”

“可后来又怎么会演变成如今的模样?”

慕乐菱摇头,“不知道,这些陈年旧事我母亲都不在我面前提的。而且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然大姑母的未婚夫怎么成了二姑母的夫君。

我跟你说,我长这么大,一次都没有过二姑父。听说是当年娶了二姑母进门后,从此守在边疆未曾归京。

哎,其实我还是挺喜欢这位未曾谋面的二姑父的,每次过年都能收到他从北疆送回来的小玩意。”

北疆?

阮乔愣了愣神,她记忆里浮现出一个人。

两年前柳城的一个清晨,飘着雪,阮乔想上街给卧病在床的母亲买些新鲜的河鱼回来。

刚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硬朗大汉,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着实把阮乔给吓到了。

阮乔下意识要关门,来人却道是来自北疆的故人。

那个时候,阮乔的大哥在海上意外失踪,阮家主母也是因此病倒,曾一度被大夫断言活不过来年冬天。

那人来之后,并没有如愿见到阮乔的母亲,但他托阮乔带了一句话,说是只要他活着,无论如何都会将阮乔的大哥找到,让她一定要坚持下去。

或许是这番话起了作用,阮家主母熬了过去,可是到底伤了根基。

随着时间的流逝,阮家人逐渐接受了阮家大公子离世的事实,阮乔没再见过那个人,她的母亲最终耗尽所有元气离世。

这边,慕乐菱还在说着:“表姐,其实想想,还好大姑母当初没有嫁到齐家。你看着二姑母很风光,可是齐将军常年在外,各中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大姑母就不一样了,我可是听说,当年大姑母和大姑父之间是因诗结缘,大姑母在嫁给大姑父后义无反顾随着他到地方赴任,同甘共苦。

表姐,大姑母跟大姑父应该很恩爱吧?”

这个问题,之前阮乔并没有想过,现在回想起来父亲离世前的细节,似乎父母之间并没有显得那么恩爱,甚至还透露出疏离。

阮乔不确定是不是当初还小,有些事情她可能记错了也说不准。

阮乔说:“所以,慕家上下对于齐小姐都是忍让的态度。”

”你看出来了?“

阮乔点头,齐宝莹在餐桌上的行为,做为一个晚辈来讲,是出格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