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个上午,叶南弦的脚就没粘过地,来来回回地跑,衣衫湿了大半,翩翩公子的形象荡然无存,这才换来慕乐菱的‘大发慈悲’,在她们离开前有了和阮乔单独说话的时间。
阮乔拿出自己的帕子,心疼地说:“叶公子,擦擦吧。真是对不住,我也没想到乐菱会这样,连累你受苦了。”
叶南弦收过阮乔的帕子,“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郡主与你交好,自然要替你试探一下我的真心。
而我既有意娶你,面对你亲人的出招,自然是要一一接下。
只希望郡主能看在我今天为她跑腿的份上,将来可以为我说上几句好话。”
叶南弦总是那么会说话,一番话下来,阮乔觉得自己以后要是不嫁他,那可就是一个负心人了。
“喂,我说,那边的二位,该走了,各回各家,来日方长懂吗?”慕乐菱坐在马车上对着阮乔二人道。
叶南弦说:“回去吧,别让郡主等着急了。”
阮乔恋恋不舍道:“那我先回去了。”
“回吧。”
阮乔上了马车,马车在叶南弦的眼中渐渐远行。
慕乐菱说:“表姐,我真没看出来那个叶南弦有什么好的。”
阮乔无奈地说:“感情人家是白忙活了半天,还得不到一句好话。”
慕乐菱傲娇道:“那怎么了,我可是郡主,他敢不听我的吗?”
阮乔好笑道:“你呀!”
要不是阮乔了解慕乐菱的为人,估计会真以为她是在仗势欺人。
“不过嘛……”
慕乐菱说:“那个叶南弦也算马马虎虎能配得上表姐你吧,不过还是要看他以后的表现。”
阮乔说:“人家可是少年成名,又有官职在身,而我不过是孤女,双堂皆不在,谁配不上谁还不一定呢!”
“表姐,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整个安国公府都是你的后盾,是他叶南弦高攀了你。”
在叶南弦透露想要让父母上门提亲的时候,阮乔有透露过她的顾虑。
叶南弦也是这样对阮乔说的,不过他不是拿安国公府说事,而是肯定阮乔这个人,告诉她,他看中和中意的,只是阮乔这个人而已。
说不感动是假的,这也坚定了阮乔想跟叶南弦试着往下走的决心。
慕乐菱问:“表姐,你是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