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到衍都,阮乔对于陈国皇室已经没有什么好印象了,打定主意要离得远点儿。
恒言道:“事情倒是平息得快,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摄政王也不敢轻易把你母亲放在明处。等他再起心思想将人接回的时候,你母亲已经不愿意回来了。”
“为什么?”
“那时你父亲已经被留在柳城负责金矿和走商,他们相爱了,你母亲要留在那里跟他在一起,后面的事情殿下也就都知道了。”
随着恒言话落,车厢内一时间陷入了寂静,过了很久,阮乔才张口问,“他,外祖父他还好吗?”
“说好,也算好;说不好,也算不好。”
“这话怎么说?”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能有什么不好,可是除去摄政王,他就是一个孤独的老头,混得还不如我呢。”
阮乔看得出来恒言和她外祖父的关系是真的好,不然一个臣子哪里敢如此编排上位者。
恒言的语气听着是不够尊敬,可话语中都是关心。
恒言看着阮乔说:“不过如今好了,您回去了,摄政王心里多少会有些慰藉。”
阮乔不由得想起了她跟对方的唯一一面,在两国的交界处,哥哥带着她过去的。
他对自己很和蔼,一下午拉着她说了许多话,可惜第二天人就赶着回去了。
马车外, 阮温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头,队伍穿过宽宽的官道。来到一处荒无人烟的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