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烬没阻止,拿着东西继续往外走:“好。”
知知害羞,可以理解。
“谢谢。”
“好。”
等祁烬出了门,知亦立刻关门后,犹豫了顷刻还是反锁了门,肩背压在门板上,长舒了一口气。
知亦脸都要丢尽了,红得跟娇艳欲滴红苹果一样,色泽还挺诱人。
祁烬怎么能那么坦荡的走进他的房间帮他收拾旧衣服呢?。
男人之间是不在乎这些的吗?可他还是有点羞耻,毕竟他是gay。
祁烬看着知弋的白衬衣,衣物上有铁锈的血腥气,但也有知亦身上的白兰花味儿,还有似有若无的奶香。
知知的味道怎么那么好闻?
祁烬将衬衣平铺在自己的黑色大床上,黑白红三种颜色都格外突出。
祁烬双腿跪在那件衬衣面前,伸着颤颤巍巍的手抚摸上了那沾血的衣服。
“知知。”暗哑的嗓音可见男人的忍耐力。
祁烬沉醉迷恋着这件衣服,乃至是犹如上瘾发作,一双凌利的黑瞳逐渐变红变潮,像是吸血鬼。
明明是皎洁的光,照在房间内,和男人那明显邪骨的镌刻脸上,格外诡异。
“知知的衣服好小。”
他盯着这件衣服,就好比者不仅仅只是衣服,还是知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