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知亦转头攒着无形的怒火,瞄准在理发师的脸上。
“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不会说话可以别说,没眼睛可以把那两配相的二筒抠了。
祁烬:嘴真甜。
理发师窘到脚趾扣地,打着圆场尬笑:“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
不是男朋友?也不是哥哥弟弟?朋友?
可关羽会给张飞这么悉心擦头发吗?
理发师遥想三国人物,在脑补场景后摇了摇头。
难以想象,关羽这样对张飞,十分……变态,刘备甚至会把他两嘎了。
知亦摸着祁烬的头发,不糙,就是有点利,而且确实很长了,都能扎小辫子了。
“祁烬,你要剪头发吗?”
知亦对他说话轻声细语的,总是面含春(微)色(笑),一呼一吸,都是勾引。
忍,得忍耐。
知亦:又来了,这种强烈到难以自制,伺机而动,想要咬断他脖子的恶意。
知弋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脖颈,然后把它圈起来保护。
“你想要我剪吗?我都听你的。”
知亦触碰他的手好舒服,祁烬想一直被知亦触碰,不只是秃了皮裂了口子的脑瓜子。
如此炽热的眼神,知亦躲开了,转身对身后的理发师,比着祁烬的额头,
“给他剪短一点吧,剪到这个长度就行,别剪太丑。”
“行,我保准儿给你们剪满意。”
得了活儿的理发师欣然上前,却感觉阴沉男人盯紧镜中白色男生眼底的怪异。
是贪婪。
知亦退至两人身后,看着理发师拿在手中的力气,心中胆颤忍不住念叨:“Tony老师,你小心点,别碰到他脑袋上的伤口。”
Tony:“好的好的,放心吧,我这技术出不了错的。”
都关心成这样了,他一拿剪刀,后面那男生眉骨都皱起了,还说不是男朋友?
不过理发师越剪越觉得不对劲,这脑残小伙子,怎么剪了个头发,看着桀骜不羁了不少?
那张原本被头发遮挡住的脸,像是解开了封印一样,丰神俊朗中暗藏邃冷,锋芒毕露中是异于少年的戾气,自带疏狂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