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的瓷杯被祁烬放到自己面前,知亦顿了顿:“好。”
知亦嘴唇翕张好几次,又闭合咀嚼面包,还一直瞟祁烬,明显有话要说。
知亦不开口,祁烬也不主动。
早饭之后,知亦终于憋不住了:“我昨晚上……没干什么吧?”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包厢,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有个残缺的片段印象。
祁烬看了眼知亦有几绺冲天的俏发:“没有,很乖,不闹。”
被莫名其妙夸奖了的知亦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下一秒,就羞耻了。
“就是一直要解扣子脱衣服洗澡,我给你洗了两次。”
知亦囧,原来衣服扣子是他自己要解开的,怎么感觉祁烬还有点无奈在里面。
“好的,我知道了,你真的不用一直强调。”
为掩饰尴尬,知亦半开玩笑:“那我昨晚上,没对你耍流氓吧?”
祁烬眼神闪过一秒钟的诡色,沉稳自如:“没有。”
耍流氓的是他,知亦是被耍的。
知亦拍了拍祁烬的手臂:“没事儿,我都不记得了,就当没发生吧。”
因为衣服的问题,知亦并不能立刻离开祁烬家,正好处理一下昨晚上他们发的消息。
坐在祁烬家沙发上,知亦总感觉屁股凉凉的,没安全感。
好在祁烬贴心的拿来了一张薄毯,维系他最后那一分尊严。
真的挺丢人的。
可尽管有被子遮挡,知亦那双线条流线、没有肌肉痕迹的莹白小腿,也晃得祁烬眼花。
坐在知亦身旁的祁烬罕见提了一句:“凌天还是不去的好。”
知亦‘嗯’了一声,然后开始吐槽:“那老色批,跟个色中饿鬼一样,男的都不放过。”
祁烬总感觉有被含沙射影到。
群里白术他们也在问自己怎么样了。
知亦:“应该凉了,他们只同意减到八年。”
八年时间也不少了,他得背负这个合约到他近三十岁,就好像要被人扼住喉咙生活一样。
而且经过昨晚那老色鬼的应酬,知亦现在对凌天的印象大打折扣。
柯珏:“八年?这不还是妥妥的卖身契吗?”
熊卉卉他们也挺关心这件事儿的,毕竟里面还有一杯他们的羹,消息从昨晚上一直轰炸到现在。
熊卉卉:“学长,怎么样了?谈妥了吗?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