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知亦纯情羞怯到热火,而祁烬眼中就是昭然若揭的明火。
他对知亦有着最原始是痴迷,手极具爱姨的在知亦细腻如瓷的脸上抚摸:“知知,你真的好漂亮。”
一面是葳蕤的怯意,一方是暴涨的爱潮,结果显而易见。
祁烬的承诺没有丝毫的可信度,恰好印证了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的男人。
而且祁烬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不做人。
看似禁欲脸,但一但开了闸,谁来都拉不住他。
知亦苦不堪言,祁烬还要捉弄他,一直跟有病一样,夸他好看。
各种威逼利诱、低声哄骗:“知知,你是最好看的男生。”
“知知,你是我的男朋友。”
“我是你的男人。”
真跟孔雀开屏一样。
知亦一整个就是,不知道是身体着了道,还是灵魂出了窍,身心俱疲。
洗澡的时候,在浴缸里呛了水,祁烬一把又把他捞了起来。
从浴室出来,知亦已经快丢了半条命了。
祁烬将人放置在白色床单上,头顶的光一打,男生脸色竟还比被单白上几分,白里还透着薄粉。
知亦眼里还有湿漉漉的潋滟水色,氤氲的浅褐色眸子虚虚睁着,嘴唇翕张着轻呼,眼泪从眼角滑落隐入两鬓的黑色发丛中,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