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在祁烬手里,祁烬的触碰对他而言不过是附骨之疽。
知亦往后挪动着身子,祁烬也慢慢跪着往前。
他用着近乎乞求的口吻跟祁烬讨着商量:“能不弄吗?今晚上,我不想。”
祁烬对他的要求置若罔闻,只是步步逼近,然后笑得危险:“不行哦,昨晚上才学的,不实践容易忘。”
知亦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脑袋已经顶到了床头。
祁烬上前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像是在给他揉伤:“知知小心一点。”
他的安慰并不好使,知亦反倒是因为祁烬触碰他的脑袋,而更担惊受怕。
紧抿着菲薄的樱唇,眼泪汪汪如清泉:“我不想,休息一天吧,强度太高,我身体吃不消的。”
“你每天都这样,你不腻吗?”
祁烬即刻回答,然后手放在知亦的毛衣边角上,给人慢慢的往上拉:“不腻的,跟你在一起怎么会腻呢?我甚至想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
祁烬痴迷的语气和粘腻的口味让知亦恐惧,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巨蛇用冰冷恶心的蛇信子舔舐。
“那你就不觉得虚吗?你身体吃得消吗?”
祁烬上班的时候,除了早晚,中午也会,他真的每天将近20个小时都是在床上的。
这样的日子真的是人过的吗?
这个问题一问,祁烬瞬间呆滞,整个人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仔细思索知亦那话的深刻含义。
“吃得消啊,所以是我最近不行了吗?”
想想最近,他并没觉得自己退步了呀。
他问得诚恳,倒是把知亦问傻了。
行,太行了,就是太行了之后他承受不起。
“那我之后补补吧。”
知亦:“???”
还补?该他补吧?
这么厉害,不想要他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