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烬甘当知亦的小狗,对知亦唯命是从。
眉目拧得酸楚可怜,诚心实意的佝偻着肩膀,低垂头颅。
“抱歉。”
知亦生气时,眼珠子只会更圆:“你能不能离开我的生活远一点。”
祁烬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抱歉。”
他也尝试过了,他根本就不可能离开知亦,只要知亦离开他的视线超过一段之间,他就感觉浑身无力,思绪剥离。
他成了没了知亦不能独立生活的废物。
刚被知亦嫌弃完,祁烬就满目伤痛,那一句话的杀伤力,就足矣让他身体千疮百孔。
“我马上走。”
转身的瞬间,祁烬就听见了知亦崩溃的啜泣,又不想走了。
知亦脑袋晕乎乎的,看着祁烬那张脸又爱又恨,冒着泪撂着狠话:“你不是要走吗?走啊。”
祁烬纠结,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该走,还是走?
两人就这样在寒风凛冽中对视着,知亦双眼混沌,掺杂着怨气,偏偏祁烬是个闷葫芦,他不说话。
酒精会隔一段时间才上头,虽然冷风将知亦的理智吹醒了些,但白酒的后劲儿也不是说说而已。
只等知亦一个踉跄后,祁烬还是身体先于理智,抓着人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整个动作男友力爆棚。
本以为知亦会强力挣脱,但知亦的行为却截然相反。
知亦的双腿一直在祁烬小腿上别,像是要勾住祁烬的腿上身一样。
他什么意思祁烬不清楚,但祁烬指定是被知亦蹭得有些燥热的。
对,这大冷天,他也只穿了衬衣和马甲,身体还发烫。
大衣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祁烬托着知亦的屁股往上一抬,只等知亦的腿缠绕在祁烬紧实的腰腹上时,知亦才老实。
祁烬想要把人送回来,知亦就一直在他耳边哈气,还抹眼泪:“不回去,不回……”
刚刚还弥留理性,现在指定是上头了,因为知亦现在不仅说话含糊不清,还大舌头。
眼泪擦在祁烬脖子上,有一颗又烫又大,顺着脖颈往下滑落,深入到了祁烬衬衣里。
知亦说不回去,祁烬也暂时不会把人送回去,但站在风口,知亦指定是会感冒的,祁烬就把人抱去了车后座。
知亦拱在他身上,真的是拱,柔韧十足的腰肢还会扭。
湿热的软唇吻在祁烬肌肤上,祁烬形若雕塑,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