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里茶气的,祁烬已经完全领悟了绿茶和狐狸精的精髓了。
知亦翻了个白眼,摆烂了:“行吧行吧,想亲哪儿亲哪儿,想怎么啃怎么啃。”
明明是他的生日,怎么到头来像是在给祁烬送福利?
祁烬又勾了一小团,喂送到知亦嘴边,目光灼灼。
知亦万分不情愿。
他不想吃蛋糕!
“能……不吃吗?”
祁烬已经开始往知亦嘴里塞了:“不能哦~”
……
知亦被祁烬抱着从浴室出来时,哭得发肿的眼眶里还在掉金豆子,整个人都一抽一抽的,紧紧搂着祁烬的脖子不松手,可劲儿抓祁烬的头发,埋在祁烬胸肌上哭得是我见犹怜。
祁烬将知亦塞进被子里,给人盖好,只留出那乖软还在呜咽的脸在外面。
知亦脸红得透透的,还尽显糜气,跟朵完全绽放的山茶花一样。
知亦觉得太闷热了,又将手伸了出来,被子正好盖住起伏急促的胸膛之上。
精致的锁骨上满是红印,都快给人吮吸出鲜红来了。
知亦望着天花板的蓝黑色的雾面镜,他总觉得镜子能照出他此刻的破烂损伤。
他又被祁烬捉弄了。
凌晨两点多,知亦耻辱的低骂了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