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伙子嗤笑一声,她说不让就不让走。
A小伙不屑一顾,嘴里不忘叫嚣,“切,你以为你是谁,说不让走,就不让走,我偏要走!”
说完,他径直走去,刚要跨过围住他们的线,堵住了。
“怎么回事,怎么出不去。”
无限的屏障挡住了他们所有出路。
B看他不对劲,试着出去,结果可想而知。
两人意识到她是说真的,更可怕的是有这个本事来真的。
AB立马痛哭流涕,跪地求饶,“大姐!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真该死,想烧树屋,你看我们年纪小,能不能……”
花碌不耐听听他们嚷嚷,直接屏蔽声音,喊破喉咙都没有人听到。
众人瞪大双眼有意无意地看着两人,杵着干嘛,快啊。
花碌扫视一圈,刚刚听到有人说烧树,没有第一时间出来,就想找出那个畜生。
她的手心蔓延出一条雷鞭,甩下去。卷曲隐藏在群人中的人。
小侏儒一直躲在暗处,只要不掉队,基本上很难找到他本人,至于烧树的意见。
在他看来,这本就是狠心松平常的事情,人可以杀,树怎么就不能烧,这不是搞双标吗。
他在幸灾乐祸看两个背锅被要求当场拉屎出丑时,全然不知,危险就在后头。
以致错过,没加逃跑时间。
雷鞭不及掩耳之势,困住侏儒,不等他反应过来,直接被提上去。
AB的热闹还没完,不知道从哪里的小孩子被绑起来,还吊在半空,任人观赏。
侏儒惶恐不安缩在一块,他最怕被人像一只猎物一样瞧着。
他哀求地解释,自己真的是无辜的,“放开我,你抓错人了。我什么都没有干,什么都没说。”
花碌吊着他在空中,充耳不闻地回屋。
有没有说,她有眼睛看,也有耳朵听。
底下人指着吊在空中的侏儒指指点点,“肯定就是他出的馊主意,要不那么多人,就抓他。”
“可不是,咱们不过只是来打探消息的,根本犯不着把人家的房子烧了,不过这个房子,好得让人嫉妒。”
“……”
侏儒挺不住清楚底下人的对方,却很肯定对方一定是嘲笑,鄙视他得了侏儒症。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凭什么对它的个子指指点点。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魔怔,魔怔到想把所有人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