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矮平的台基之上,木制灰妹慵懒地打着哈欠,样态栩栩如生,细节精湛到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清晰可见!
不安大夫哑口无言,少顷后才满眼钦佩的赞叹道:
“好生厉害啊!你以前不会就是做这个的吧?”
山阳散人谦声回道:“先生见笑了,晚辈不过是早前受高人指点领悟了一些技巧,再配以自身修为才有如此拙艺。”说罢便将手中的成品递给了不安大夫。
不安大夫接过后如获至宝般不停抚摸欣赏,且时不时打量着山阳散人:“今天真的遇到高手了!这招什么时候教教我?”
山阳散人欣然回道:“先生若想学,晚辈自然愿意倾囊相授,只是……晚辈也有一些疑问想向先生讨教。”
不安大夫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抱着手里的精致木雕走进了自己的房屋内,并“啪”的一声将门重重扣上。
山阳散人又是一阵疑惑,遂再次以求解的目光向凌骁转视而去,凌骁还是无奈一般笑了笑,后淡淡回了句:
“我上次来他就是这个样子,等一下就好了。”
山阳散人遂不再多问,只和凌骁一起在院内静静等待着。
过不多时,房门终于再次打开,不安大夫换上了上次那件整洁的土色宽袍踱步而出,姿态比先前更庄重了一些。
不顾山阳散人的讶异表情,不安大夫回到庭院后当先问道:
“你刚才说你的朋友得了一种怪症是吗?”
山阳散人心中顿时一喜,也不再奇怪于对方的怪异举动,立即拱手回道:
“是,晚辈有一位朋友三年前得了一种怪病,以至行为如同痴儿、疯癫不已,连我们这些亲朋好友都不得相认,晚辈这些年来为她遍寻良医,可都收效甚微,若前辈对此怪症略懂一二,恳请不吝赐教!”